我同無慘千年賭局我堅持不下去了。
鬼界沒救了。
我要回家。
谷川角谷
我們先來假設一個情形。
你是一個普普通通平平無奇臥底,突然有一天,因為自己本家有個人背刺,導致滿世界都是你和你老板愛情故事。
請聽題,一個臥底你,如何在不碎尸萬段情況,告訴你老板,你是無辜
或者換一個簡單點問題,如何在滿世界都是你同各種鬼愛情絕戀里,撐到結束
我答案是這樣。
首先,忍住我羞恥心,用坦然態度面對這些二次創作,用寬容心態去看這些故事集。
然后
沒然后了,因為故事集內容太過魔性,我在夢里都在讀故事,嚇醒了我和我老板無慘,老板無慘敏銳發現了事情不對勁。
全面了解后,我老板無慘捏斷了手里扇子,惡狠狠“我們也寫”
我“等等,無慘大人你說啥”
老板是不可能錯,質疑老板決定我頭痛欲裂,宛若經歷一場噩夢。
等我清醒后,我覺得,還不如做一場噩夢。
我在此之前還沒有正確認識到我老板是有多慫,但通過這件事,我知道鬼殺隊為什么跟我老板不死不休了。我更是知道了,有一個慫到極點茍穿地心老板,慫是正在進行時,而不是過去完成時,它程度是與日俱增,并不是一個固定狀態。
換句話講,沒有最慫,只有更慫。
我和十二鬼月都感覺到了惡心。
我與黑死牟,一個是千年老鬼,一個是他合作伙伴。在聽到這個命令時候,素來端正嚴肅黑死牟劍都沒拿穩,我就不用說了,因為當場反駁無慘意見,腦袋跟被人伸手攪了一攪一樣,還攪了一晚上。
能想出這種以毒攻毒,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法子無慘,已經可以揚了。
作為鬼界受過高等教育鬼,黑死牟受到迫害尤其嚴重。放下刀劍時候已經不能安心休息了,而是在偌大無限城里,對著鳴女,兩個鬼在趕稿。
鬼殺隊搞無慘,無慘很氣,但是他不會莽上去弄死鬼殺隊會寫字人,這不符合茍之美學。于是所有鬼都被頂頭上司命令弄瘋了。
童磨甚至請了外援。
讓他教眾代筆寫傾城絕戀。
所以他可以搖著扇子跟平常一樣微笑,然后被猗窩座舉報按在無限城對著稿紙,失去了微笑。
可以讓一個沒有感情人都變了臉色,這種治療方式真喪心病狂啊。
鬼殺隊寫鬼鬼虐戀,我們寫人鬼虐戀,務必要讓對方惡心死。
十二鬼月屢次真誠建議派幾個鬼殺掉寫這些東西人,這樣更解氣。無慘振振有詞“殺掉他們話,鬼殺隊不就知道這東西惡心到我了嗎不能殺你們繼續寫,寫完找鬼傳出去,每人寫滿一個本子”
可你讓鬼寫這些東西不也是在承認這故事集惡心到你了嗎
“無慘大人怎么才能傳出去”
這種場合下,除了黑死牟也沒有別鬼敢站出來拖時間了,其他工具鬼可能當場沒有鬼生了。
在我實驗室和寫虐戀情深之間,他們統一選擇了后者。如果不是在無限城,十二鬼月里有人會當場曬太陽自殺。
對著黑死牟問題,無慘非常嫌棄,“你們不會找個村子,在吃完東西后丟書到現場讓鬼殺隊人看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