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綰綰下了車,眸光看著前面的那輛豪華馬車,一步步走的艱難,到了馬車邊。
站在馬車旁的管大海掀開了簾子。
里面的兩名侍妾已經不在了,只有李砌一人坐在那軟墊上,一雙鷹眸盯著她,透著一股寒冰,陰森冷冷。
陸綰綰臉色更白了一寸。
管大海客氣道“陸奉儀,請。”
陸綰綰纖細的手提著裙擺,踩著小凳子往馬車上去。
進了里面,簾子被放下了。
狹小的空間里,只有陸綰綰和李砌兩人。
馬車再次的行駛。
陸綰綰緊張的覺得都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對面的李砌冷冷的眸盯著陸綰綰,久久卻不說話。
陸綰綰害怕的抿了抿唇,卻還是開口了“殿下,您要是沒什么事,妾可以去后面馬車嗎”
李砌冷硬菱角分明的臉更冷了幾分。
陸綰綰還未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拉入了懷里。
寒冰冷漠的聲“孤召見你,是為了見你。”
陸綰綰臉色煞白,急切的想要從他的懷里掙扎出去,害怕,恐懼,蔓延而來。
李砌修長而又節骨分明的手指繞到了陸綰綰的后頸處。
陸綰綰瞬間身體害怕的顫抖,淚眼汪汪的看著李砌,一句話都沒說,抿著唇,害怕自己出聲,就是求饒。
李砌眸光里冷的毫無溫度,頭微微低,薄唇貼在了陸綰綰的耳邊,嘶啞的聲“上次藏書閣落下的肚兜在孤這”
陸綰綰身僵硬無比,他,他知道是她,查到了,她以為,他忘記了,怎么可能,這樣子的男人,智商會有多高,更何況能夠出入藏書閣的人,怎么可能查不到。
修長的手指捏著陸綰綰的后頸處,撕磨。
一直到入夜。
出了域都后,到了一家驛站。
陸綰綰醒來之時,已經是在驛站的房間里了。
白鉤,白滋兩人守在她的床邊,表情不算太好,但是又不能說不好,好似糾結的那種。
一看到陸綰綰醒了,白滋興奮極了“小姐,你醒了,我去讓人備水,你洗洗。”
陸綰綰嗯了一聲。
白滋立馬就起身出去了。
白鉤道“到了驛站,是太子殿下抱你進來的房間。”
陸綰綰看了一眼床邊放著的薄毯。
大概也猜到了,好在身上的衣服,他還是給她穿了。
陸綰綰知道,李砌不會放過她了,至少他完膩之前。
本來以為,至少有五年的緩沖期,現在看來,重生一次,她就五個月,陸綰綰都不敢想象,如果回到東宮,那些女人,一個個得吃了她。
沒一會兒,水抬了進來,熱氣騰騰。
白鉤拿出了一個小藥瓶。“這是太子殿下身邊的管公公給的,說讓小姐泡澡時倒點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