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砌勾了勾唇,伸手揉了揉陸綰綰的發,低緩聲“嗯,孤允了。”
陸綰綰愣了下,抬頭看著他。
不知所措,她不敢。
陸綰綰的一動不動,讓李砌刀鋒劍眉緊了緊。
冷聲“動腳”
陸綰綰膽怯的伸出腳,朝著燕皎月踢了過去。
就聽到燕皎月慘叫一聲。
陸綰綰瞬間驚訝滿滿,她沒有用力氣,她是公主,她不敢真踢她的。
李砌冷酷的臉都黑了,冷冷的聲“孤是沒給你飯吃踢得那么輕。”
此時狼狽躺在地上的燕皎月眼神里都是恨意,還有震驚。
陸綰綰立馬就撲進了李砌的懷里,把頭埋進了他的胸膛,委屈的軟軟聲“不許兇”
她不敢不敢。
李砌直接抱起了陸綰綰,流綠掀開了帳篷簾子。
兩人進了里面,簾子落下。
外面的打斗都停止了。
流光收了手,看著燕閻。
恭敬的行了個禮“晉王,主子不喜歡有人打擾,七公主既然要進東宮,首先就要學規矩。”
燕閻冷硬的臉上不太好,看著地上恨意十足的燕皎月。
讓她的侍女扶著她起身了。
回了帳篷內。
侍女幫燕皎月處理傷口,看著被打的腫的老高的臉。
站在不遠處的燕閻道“皎月,進東宮取消。”
這是燕閻剛才決定的,如果說之前他還會覺得皎月有一絲希望,現在覺得一點點都沒有,李砌連碰她都不會碰,這是一個男人對男人的了解。
那個陸家小姐被養的那么單純,除了她本身性格,還有李砌的寵愛,傳聞中一直沒有這么個人,說明李砌護得有多緊,有多疼愛。
燕皎月恨意的道“我絕對不會改變的,東宮我是一定要進的,今天的恥辱本公主絕對會讓她還回來。”
燕皎月覺得,所以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個賤女人,除掉她就行,后宮中有哪個女人能夠盛寵,更何況還是花心的太子殿下,以后的李砌更是域皇,她要的是皇后之位,有了權力就有弄死那些寵妃的能力。
燕閻看著燕皎月的執著。
“皎月,如果你確定如此,皇叔祝你好自為之。”
燕閻離開了燕皎月的帳篷。
回到了自己的。
晉王身邊的貼身侍衛道“晉王,今天這次的較量,域國太子身邊的侍衛全部都非常的厲害,絕對不是之前在戰場上能夠比的。”
燕閻冷道“本王也看到了,難怪傳聞中,域皇非常的忌憚李砌,有這么厲害的太子,他的龍椅怎么坐得穩。”
“晉王,那我們需不需要做什么”
敵國的繼承人如此厲害,對于東國可不是什么好事。
帳篷里,一片安靜。
翌日,再次上路時。
陸綰綰一出帳篷,就見到了那邊一襲粉色披風的燕皎月帶著帷帽,昨天臉被打成了那樣,確實是需要遮著的。
李砌深邃的眸冷掃了一眼燕皎月,隨后回到了陸綰綰的臉蛋上,低冷的聲“以后再這么沒用,別說是孤的女人。”
陸綰綰委屈的小小聲“妾本來就不是,是漠北三王子的側王妃。”
現在還是她的送親隊伍呢。
李砌的臉瞬間就黑了,手臂摟著陸綰綰都緊了很多,陰冷的聲“你再說一遍。”
陸綰綰立馬就用手捂著了自己的唇,水汪汪的眸呼眨呼眨的看著他。
李砌冷聲“十一,孤想捏死你。”
陸綰綰立馬就急切的道“不行不行,捏死了就只剩下一一了。”
李砌唇角勾起,帶著陸綰綰進了馬車里。
里面放著了一個食盒。
陸綰綰忍不住的動手去開。
直接被李砌握著了手,帶入了他的懷里。
頭頂傳來了冷冷的聲“剛才在帳篷里吃過了,現在不允許吃。”
陸綰綰可憐兮兮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小小聲“可是妾想吃栗子糕,那個好吃。”
“不行,腰都粗了。”
這話一落,陸綰綰滿滿的震驚,好似被打擊到了。
淚眼朦朧的看著李砌,難受的哭聲“嗚,真的嗎怎么會胖了呢。”
她自己沒什么感覺,可是這個男人對于她的身子比她自己都熟悉,而且本來就特別的挑剔,一握就知道。
李砌低沉的聲“一點點”
陸綰綰委屈的道“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