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沒有。”
我瘋狂腹誹到底是哪些家伙干的怎么不學學漫畫里的怪盜偷完東西再留個名表示自己到此一游過
“別擔心,”池夫安慰道,“我們只是雇傭兵而已,根本沒機會摻和進這件事里,上面的人怎么說我們怎么做就行了。”
我欲哭無淚,回了他一個好字。
而另一邊,織田和太宰帶領的部隊正聚集在狹窄的小巷中,腳邊躺著流浪漢模樣打扮的人的尸體。
前者奉首領之命去尋找情報員安吾的下落,誰知竟然在去旅館搜查線索的時候遭到了狙擊手襲擊,他一路追著狙擊手來到這遍地垃圾的小巷里,同時也讓太宰帶人堵住了敵人的退路。
太宰和織田互換了情報,這才得知狙擊手是為了取回安吾旅館房間里的白色保險箱。
太宰用別針打開保險箱,發現里面只有一支灰色的老式手槍,但這也是最關鍵的一點,因為它代表著持有者的身份,即從歐洲偷渡來日本的犯罪組織iic成員的象征物。
“織田作,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吧,”太宰直視著自己的朋友,目光冷漠,“昨天在店里喝酒的時候,安吾撒謊了。”
安吾的包里從上到下放著煙,折疊傘,相機和作為戰利品的古董鐘,其中折疊傘用過后用擦水布包了起來,而他去出差的東京下了雨,但這傘明顯不是在交易前期使用的,因為傘放在鐘的上面,同時也不是在交易后使用的,因為從那把傘的濕透程度來看不是兩三分鐘的事。
況且那天安吾的鞋子和褲腿都非常干凈,如果真的在雨中奔波了很久,那怎么也不能一點水都不沾。
據太宰推測,安吾應該是在雨中跟別人談了一會兒的話,消磨完剩下的時間才回來的,而談話內容無從得知。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安吾,他在撒謊。
“其實我原本是懷疑”太宰話音未落,后面便響起了槍支上膛的聲音。
只見那被數枚子彈貫穿了身體的iic成員顫抖著站了起來,手里的槍直指太宰治
木葉居于內陸,只有偶爾去其他國家時才能看見大海,不過就算去了也是專心于任務,從來沒機會欣賞夕陽在大海邊緣線燃燒的美景。
來橫濱后倒是欣賞過無數次了。
我百無聊賴地把玩著手機,視線卻越過海灣眺望著夕陽。
最近不敢待家里,怕太宰會一個想不開派狙擊手來爆我的頭。
雖然他可能并不知道我現在的家庭住址
就在此時,手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下意識捏緊,等它響了一會兒后才敢接聽。
“喂”看把我給慫的。
“是我,織田,”對面的人開門見山,“你今天見到過安吾嗎”
“沒,”只要不是太宰打來的我就放心了,“怎么突然這么問,難道他失蹤了嗎”
我是用開玩笑的語氣說的,誰知對方居然答了句是。
我“”
反應過來事情不像想象中那樣簡單后,我趕緊追問了幾句,結果不僅坐實了安吾失蹤的消息,而且還打聽到了襲擊保管庫的組織名字,iic。
我沉默了。
織田以為我想到了什么“你有什么線索嗎”
“不,就是覺得這組織名字有一種詭異的萌感。”
如果聽到這句話的人是中也,他一定會吐槽我萌點長歪了,但對方是織田,他只回答道“好像確實有點。”
既然我這邊沒有有價值的消息,那也不用再聊下去了。
“前幾天我不是借了你一盤音樂磁帶嗎,”我說道,“最近有沒有空,我拿過來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