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沒看出來一鳴要生產這些東西,回頭還得讓人訂購嗎?”李福兆瞇起眼,他原本是沒想到這條的,不過濠江那邊的布置點醒了他,回頭再看香江的安排,真是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李建國皺皺眉頭:“可能吧。”
“那他這么急把曰本人跟他們放在一個樓里頭又是為什么呢?這沒必要吧,難道要讓曰本人知道我們在申請專利......”李福兆問到這突然表情凝固,然后緩緩熬成一種名為蛋疼的造型。
“放到一起是開始,曰本人是后面來的吧?”李建國反問道,看著李福兆,“怎么了?”
李福兆苦笑:“大事不妙啊建國,那些曰本人也可能會去喝那些咖啡!”
李建國臉從思考轉成吃驚,然后笑容溢開:“真的?”
“猜的,但可能性很大,你不知道那些小曰本的喜好,藍山那邊的咖啡七成都是運去曰本的!”
李福兆晃晃腦袋,滿心無奈,手在臺面上又彈又叩,“算了,反正也到半夜了,喝了之后拉肚子,早點滾蛋也好!”
這回輪到李建國糾結了,那些曰本人可是交費進場的,這要是明天不來了呢?
“還好就是拉肚子,......也不知道下的是什么,大黃也就算了,要是巴豆......”李福兆吐了口濁氣,好想再打個電話回去問一下情況。
“所以一鳴其實是覺得你們順手坑到曰本人不錯!”李建國失笑。
“他是有多討厭這曰本人啊!”李福兆苦笑搖頭,從賣情報到做股票,從賣門票再到拉人進賭局,這一刀刀地從曰本人身上割肉,沒完沒了。
現在居然還借著我們給曰本人下瀉藥了!
可這不是阿寶自己想出來的嗎?
還是說他能料到阿寶會用這個辦法?
李福兆只覺得背后又是一片冷汗,如果不是李一鳴親口說過他利用洛城那邊的電臺節目做局,他還真不敢想到這一層。
李建國伸手拍了拍李福兆的手肘:“兆叔,你覺得曰本人明天還會進場嗎?”
“會......”李福兆下意識地點頭,“曰本人做事,不管討不討厭,有時也不得不服,我只希望他們別拉在我們走廊上。”
“什么?”
“建國,那么多人都拉肚子,六樓才幾個廁所?上百萬美金的門票,要是不拉在褲子里頭他們怎么舍得走?”
“......”李建國兩眼放光,好想回去看,突然又想到個事,“六樓擺了好多錄像機,......”
“要出大新聞啊!”李福兆以手捂臉,發出不明含義的聲響,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商社下面的小兵拉肚子還是社長也拉了,這兩者嚴重程度肯定不一樣。
“不一定的,”李建國挺直腰板,“這個可以收保密費吧?”
李福兆手指叉開:“什么?”
“兆叔......”李建國看著他,“你不會不知道吧?”
李福兆尷尬地點了下頭:“陳查理說過的,......他挑了兩個曰本人跟美國人打起來了,后來的事他也不清楚,是收了保密費......”
“嗯......開了正規發票,他們可以報銷的。”李建國說道。
“當時收了多少錢?”李福兆目光炯炯,所謂的開發票可以報銷,真是搞笑。
李建國摸著下巴猶豫要不要說出那個數字,但一鳴當時的胃口跟現在的胃口可不一樣,這要是自己說少了可得被埋怨:“具體多少錢這個...情況不一樣,我也沒個標準......”
“......算了,還是讓他們自己報價吧,......”李福兆揉著額頭,又是一陣頭大,這回李家是把整個曰本都得罪光了,這賊船我是怎么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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