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盯著邢佩珍,目光冰冷仇恨,仿佛淬了毒的利箭。
“邢佩珍,你爸自導自演,收買司機撞小笛,他假裝好人,豁出去命救小笛,你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他盯著邢佩珍的眼睛,一字一字緩緩質問。
邢佩珍狠狠打了個寒顫,瘋狂大喊“你胡說什么胡說什么我爸沒那么做你冤枉我爸我爸為了救你兒子的命,丟了性命,你不但不感激他,還往他身上潑臟水唐凜然,你沒良心,你不是人”
唐凜然冷笑,“看你這反應,你是知道了也對”
他緩緩的點頭,“你和邢勇全可是親父女你們生活在同一個屋檐底下,他的陰謀就算不和你說,你肯定也能察覺到什么我總覺得你蠢,我現在才知道,其實最蠢的人是我,被你一個蠢笨如豬的女人欺騙了十幾年”
“不不”邢佩珍驚恐的搖頭,“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假的,都是假的你冤枉我爸,我爸是你兒子的救命恩人,我也是你們唐家的恩人,你們不能忘恩負義,不能翻臉不認人,不能”
“呵”唐凜然冷笑了一聲,緩緩的站起身,雙手撐著桌面,身體前傾湊近邢佩珍“邢佩珍,證據確鑿,你和你爸的陰謀已經敗露了邢佩珍,欠債還錢你們父女算計了我們父子,讓我為你和你女兒當牛做馬近二十年,讓我的小笛留下腿傷,直到今天還沒痊愈邢佩珍你等著,你和你爸欠我們父子的債,我會一點一點的從你身上討還回來我會親眼看著你,在余生的日子里,每一天都過的生、不、如、死”
他盯著邢佩珍,陰冷的目光帶著刻骨的恨意,如同淬了毒的利劍,狠狠的插進邢佩珍的心臟。
邢佩珍狠狠的打了一個哆嗦,拼命的搖頭,“不不不然哥,你不能這么對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然哥,你搞錯了,一定是你搞錯了,我爸他是最忠厚老實的人,他不會做那種事的一定是有人陷害他是唐夜溪是不是一定是唐夜溪那個賤種在陷害他她手下不是網羅了很多亂七八糟的人嗎一定是她讓她手下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偽造了證據,陷害了我爸然哥,你不要信她,不要信”
“啪”的一聲脆響。
唐凜然狠狠給了她一記耳光,打的她眼冒金星,嘴角淌血。
她捂著嘴巴,難以置信的看著唐凜然喃喃“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這些年,在唐家,她高高在上,作威作福,只有她打別人的份兒,誰敢動她一根手指
唐凜然竟然打她
“打你很稀罕嗎”唐凜然居高臨下,目光如刃,冰冷的凌遲著她,“邢佩珍,這,只是開始”
“以后,你會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此后余生,我會讓你受盡痛苦和折磨,在無盡的痛苦和折磨中,毫無尊嚴的死去”
“數年之后,你會發現,在監獄里的日子,反而是你余生中最美好的日子你會拼命的想回到這里,渴望被永遠被關在鐵門之中,茍延殘喘,直到咽下你最后一口氣”
“不不不”想到恐怖的號房,邢佩珍拼命的搖頭大喊,驚恐的淚水流了滿臉,“然哥,求求你,你不要這樣對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爸真的是無辜的,然哥,求求你,你救我出去然哥求求你看在依依的份上對對”
她像是溺水之人,忽然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希翼的看著唐凜然說“然哥,你想想依依,想想我們的依依啊依依是大姑娘了,馬上就要談婚論嫁了,如果她有個坐牢的母親,她以后還怎么找個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