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國對這一股勢力有所察覺,但是始終抓不到絲毫痕跡。
其結果就是,六國國內的勢力如同脫了韁的二哈似的,沒人能控制得住。
而王學斌,身居莊園之內,卻能不斷左右天下大勢,這邊添點火,那邊澆點油,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郎君妾身回來了”
善柔挎著一匹駿馬,手持一柄合金長劍,闖進莊園之中。
莊園之中的人早已見怪不怪了。
這些人都是鐵鷹劍士出身,在執行任務負傷退役的人物,在莊園之中負責衛生與治安,還兼任教官的工作。
善柔翻身下馬,將馬交給了正叔,自己蹦蹦跳跳的向王學斌跑來。
“郎君,怎么還在睡覺啊,你一天除了吃就是睡,一點正事都沒有”
善柔說著,一個縱身,跨過三米,鉆到王學斌懷里。
“嗷嗚咳咳輕輕點”
善柔一下頂倒了王學斌的小腹,疼得他直打滾。
只要練得不是葵花寶典,無論再怎么修煉,這里始終是男人的命門,疼也是他,爽也是他,看的就是力氣。
善柔看到一臉痛苦的王學斌,連忙站起身,紅著臉,伸手去揉。
王學斌一把攔下,倒抽著涼氣說道
“別動別動嘶讓我緩一緩”
善柔自從報完家仇以后,整個人就變的風風火火的。
她原本就是這個性子,之前家仇在身,心緒不暢,現在大仇得報,沒有扭曲心性,沒有覺得空虛,在王學斌看來,這是天大的好事。
就是有時候毛手毛腳的,容易出事故。
“怎么啦,又去哪兒逛了逛啊”
王學斌緩過勁來,癱在椅子上,看著臉紅的善柔搖頭問道。
善柔是個閑不住的姑娘,在莊園里待不住,總會跑出去玩。
現在她內功有了些許成就,等閑二三十個劍手拿不住她,王學斌也就不管了,反正善柔本人也有分寸,知道什么事情能干,什么事情不能干。
“哈哈,郎君,你猜我這幾天在邯鄲城里碰見誰了”
王學斌聞言搖了搖頭,沒精打采的。
善柔見此又鉆到王學斌懷里,摟著他說道
“嘿嘿我見到元宗了”
王學斌聞言揚了揚眉,好奇的問道
“元宗,他不是在秦國么怎么來趙國了”
三年前,王學斌找到元宗,將其介紹給蔡澤,讓他幫忙開發農耕技術,還給了元宗一堆機械類的書籍。
這三年元宗在秦國民間可是聲名赫赫的人物,深受百姓們愛戴。
可惜的是,愛戴歸愛戴,要秦人成為墨家門徒是不可能的,秦法嚴苛的很,沒有哪個百姓想要以身試法,因此忙了三年,元宗還是光桿司令一個。
善柔搖晃著腦袋,一點一點的說道
“他聽說趙國興起了一股墨家勢力,名為趙墨,想要過來看一看”
“咳咳咳”
王學斌聞言咳出了聲,這趙墨其實就是他創立的,頂著墨家的名頭,實行特工的手段,純屬掛羊頭賣狗肉。
王學斌問道
“那元宗考察的如何呀”
善柔搖了搖頭說道
“我走的時候他剛到,他還說過兩天來我們莊園來拜訪,到時候郎君一問便知”
王學斌點了點頭,無所謂的說道
“來吧,到時候咱們好好招待一下就是了”
說著,他皺起了眉頭,坐起身來,算了算日子。
按時間來算,估計項少龍現身也就是這幾天了,無論此人出不出現,他都要做好準備,防止歷史帶來的變化。
現在的秦王他見過,是一個沒什么主見的人物,一統天下的事情,這個秦王做不來。
因此他必須保證,秦始皇順利登基。
為天下一統掃清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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