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哈王君說笑了,妾仰慕王君已久,今日我們終于可以面對面聊一聊了”
西協美子颯然一笑,起身將肋差放回刀架,來到王學斌對面,款款而坐。
“呵呵”
聽到這話,王學斌不由輕笑一聲,搖頭說道
“你還是換一個自稱吧,妾這個字聽起來太過曖昧,讓我感覺不舒服”
西協美子聞言娥眉輕挑,展開雙手,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眼,疑惑的問道
“怎么是妾哪里失禮了么王君為什么不喜歡用妾這個親近的稱呼”
“禮哈哈哈哈”
聽到西協美子的話,王學斌荒唐的笑了起來。
“怎么尊駕的禮就是把我父母的尸身從墳墓里挖出來然后準備當著我這個人子的面炫耀么”
西協美子聽到這話,神情一肅,起身恭敬的鞠了一躬,沉聲道歉道
“王君,實在抱歉,是美子管理無方,手下的人私自妄為,這才沖撞了令尊令堂,美子在這里向王君賠禮了”
說著,西協美子起身輕輕拍了拍手,一位王學斌頗為熟悉的面孔,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
見到來人,西協美子眼中精光一閃,幽幽的望著王學斌,側頭厲聲問道
“渡邊桑王君的父母是怎么回事我要一個解釋”
“老老板是是屬下的錯因為急功近利這才不小心誤傷了王sir的父母都都是屬下的錯”
“錯就完了我們九菊一流的人什么時候這么沒規矩了”
聽到西協美子的話,那個壯漢老板雙腿一軟,跪倒在地,看著西協美子,哽咽的說道
“老老板我”
“嗯”
聽到下屬的話,西協美子輕輕轉過了頭,語氣森然的反問道
“怎么道歉還用我教么”
聽到這話,渡邊野合連忙轉過身子,沖著王學斌不住的磕著響頭,一邊磕還一邊惶恐的道歉道
“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對不起對不起”
眼前這一幕,王學斌一直冷眼看著,嘴角噙著一絲冷笑,什么話都沒有說。
西協美子見此眉頭一挑,一把抽出桌上的肋差,扔到渡邊野合的腳邊,看著王學斌,笑吟吟的說道
“王君不是好奇這把肋差的功用么今天就讓這位冒犯了令尊令堂的罪人,為王君表演一番,助助興,不知可好”
聽到這話,王學斌雙眼與西協美子對視著,同樣露出一副笑臉,輕聲說道
“好啊說實話,死了的日寇我不是沒見過,但剖腹這事還真是只聽過沒見過,要是能夠在您這里欣賞一番,那還真是不虛此行了”
西協美子聽到這話,神情一頓,隨即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呼出,轉頭看著癱倒在地的渡邊野合,溫柔的說道
“渡邊君,既然王君有意,那么就由你為王君表演一番,好不好啊”
“老老板我”
渡邊野合涕淚攪成了一團,看著西協美子想要說些什么,可還不等他開口,西協美子便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