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孫么”
“喂游總,稀客啊怎么,有什么好關照兄弟的”
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停靠在首都近郊的國道邊,車里,游所為眉頭緊促,靠坐在椅背上,臉色有些不大好看。
“是這樣的,你在首都呆的時間長,也吃的開,三教九流都認識
我就是想問一下,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就是那種那種特殊的手藝人,我想請他們幫個忙”
“幫忙手藝人還特殊”
聽著游所為的話,電話那頭的小孫,不由露出了滿臉疑惑。
“不是游總,咱們這關系別客氣,有什么說什么,您要什么樣的手藝人,你說,我幫您尋摸”
“就是就是就是那種,沒有案底,但是手比較利索的手藝人”
“嗨,我當什么呢”
聽著游所為的敘述,小孫恍然的搖頭一笑,對著電話聽筒,微笑著說道
“鬧了半天是佛爺啊
“佛爺”
游所為畢竟是常年留樣在外,對于首都的一些行當的傳統稱呼并不了解,猛地聽到這個名詞,自然無法理解其中的意思。
“嗨一回事”
小孫說著,不由再次笑了起來。
“行了,這事包在我身上,您給我個聯系方式,兩個小時之內,我讓他們聯系您”
“哈,好,那就麻煩你了”
聽到游所為客氣的話,小孫不在意的笑了笑。
“嗨又客氣了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行了,您這兒也別客氣,等下回什么時候有時間了,請我喝頓酒就成,您的酒我可是惦記了好長時間了”
“哈哈哈,一定,一定”
說著,又寒暄了幾句,掛斷電話的游所為,臉上露出了一絲漠然。
“陸小千傻妞呵呵你們逃不掉的”
首都的某處天臺上,一個滿頭卷發,皮膚有些黑的姑娘,皺著眉頭,聽著電話里的話。
“好的,我知道了,這事兒我們得商量一下,無論干與不干,我們都會在晚上之前給您答復的”
掛斷電話,卷發姑娘長長的舒了口氣,看著不遠處那兩個坐在那里等待消息的同伙,皺眉說道
“一個活兒,從一個大學生那兒偷個水晶娃娃,要是偷不著水晶娃娃,把一個裝滿了錢的黑包偷走也行
要是偷到了水晶娃娃一次性給五百萬,要是偷到了包的話,那個包里的錢全歸咱們,根據那個人的說法,包里裝著一百萬現金怎么樣,干不干”
“干啊干嘛不干五百萬,那可是五百萬啊”
短發、身材瘦弱的男人,表情熱切的簡直要把別人燙傷。
“五百萬,有了五百萬干什么不行啊咱們都能買棟房子”
“小武這么大的事,還是聽天哥的吧”
姑娘說著,轉頭看向了端坐在沙發中央,手了夾著一根沒有點燃的削減,神情中說不出的慎重。
“天哥”
小武說著,起身來到天哥傍邊落座,殷勤的看著天哥,急切的說道
“大哥,一個剛出茅廬的學生,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甚至都用不著您出馬,我一個人就能辦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