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年疑惑:“為什么要笑話?”
她曾經還為了一顆糖哭,為了一顆糖打架呢。
當然,小時候她的夢想也和吃有關,她想要有吃不完的松糕。
因為松糕能治療‘生炸腮’,所以在她‘生炸腮’吃過松糕后,就覺得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比肉還要好吃。
松松甜甜,吃了又想吃。
但她記憶中,也只吃過那么一塊而已。
為了能再次吃到松糕,她日日期胖能再次‘生炸腮’,她常常扯自己的臉,希望它腫大起來然后家里阿婆就會給她買松糕。
現在回想起來陳知年并不覺得年少的自己傻或者自卑,相反,她覺得小時候的自己很可愛。
她甚至懷疑她的臉之所以像包子,應該就是她小時的功勞,以一己之力阻止了自己成為‘瓜子臉美人’的可能。
梅姐哭笑不得,她本想從自己的苦和難引入陳知年的不容易,從而建議她趁著年輕貌美去賺更多的錢。
感情,親情,親戚朋友,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實實在在的捏在手里的錢才是真的。
有了錢,就有了一切。
這是梅姐最切身的感受。
而她,也是憑借著‘感同身受’而誘哄了不少的姑娘出賣青春和身體。
陳知年奇怪的看著梅姐,為什么用一種看‘你很強大,我很無力’的眼神來看她?
“陳小姐,想賺外快嗎?”梅姐很直白,她就看不得陳知年裝傻。
“我一直都在賺外快啊。”
兩人就這樣說了十多分鐘沒有營養的廢話。
梅姐在哄,陳知年在裝。
梅姐在騙,陳知年還在裝。
“如果能一次賺大錢呢。”梅姐咬牙,就沒有見過這么難纏的小姑娘,最重要的是,她明知道你想要說什么,但就是只眨巴著一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看著你,假裝‘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麻蛋的。
就沒有經歷過這么蛋疼的談話。
如果不是手里沒有陳知年這類姑娘,而那個人對這類姑娘情有獨鐘,梅姐早就像大吼一聲‘老娘的時間很寶貴’然后甩手走人了。
但是,但是
忍。
陳知年:“我從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相對而言,地上的陷阱倒是有不少。得到的越多,付出的就更多,所以我從不期望一夜爆發或者找個有錢的男人依靠。”
陳知年目光堅毅,“相對于找個有錢的男人,我更希望自己成為有錢的女人。”
“我可以汲汲營營,但絕不出賣自己。”陳知年認真的看著梅姐的眼,“我知道你的職業,也知道你所謂的賺大錢的生意,但我不出賣青春,更不會出賣自己。”
不鄙視,卻絕對不會同流合污。
從極窮到極富,很多人都會迷失自己。因為窮怕了,千方百計的想要抓住所有的一切的能賺錢的機會。
即使這個機會帶著讓人爬不起來的陷阱。
也因為貧富差異在慢慢拉大,很多人的心態開始不平衡了,所以很多人捂住良心,忍著惡心去做一些自己也覺得是錯的事情。
例如朱暖,例如她曾經的小伙伴,也例如梅姐。
但絕對不包括她陳知年。父母送她讀大學,不是為了給別人當小情躺著賺錢的。如果要走這條路,當初在小學畢業的時候,她就和小伙伴一起去打工了,沒有必要繼續初中、高中、大學。
梅姐:“一個星期,能有七千。”
這樣的價錢,能拒絕的人不多。
陳知年笑著搖搖頭,“我的未來不止七千、七萬。雖然很多人都說,人生最好的狀態就是手里有錢,但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