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好不容易把錢月季給勸了回去得以好好休息一下。
然而第二日蘇酥才剛起床,就有丫鬟過來稟告她。
“小姐,老爺叫您洗漱完立馬過去找他。”
“說是有什么事嗎”冬雨詢問,說著邊悄悄遞給丫鬟一錠銀子。
錢月季有錢,對兩個女兒也十分大方,平時月例銀子給足,再有需要的話也不問大方給,所以兩位小姐手里富足,出手大方,丫鬟小廝也喜歡過來傳話。
那丫鬟得到銀子才笑瞇瞇靠近冬雨小聲道,“是一位年輕學子一大早就來找老爺了,兩人在書房談了會話,而后老爺臉色十分難看出來說是叫小姐趕緊過去找他。”
冬雨笑著點點頭,進去給蘇酥回話了。
蘇酥到的時候,錢月季也臉色不愉坐在正堂上,計忻文正身姿挺拔坐在下方紅木椅上飲茶。
見到是計忻文蘇酥到不驚訝,流言中那窮酸浪蕩書生就是他,他但凡有點責任感也會來尋找蘇酥。
蘇酥先給堂上兩老屈膝行了一禮,“父親,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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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景安雙眼緊閉,擺著一張臉,看都沒看蘇酥一眼,錢月季朝蘇酥頷了一下首,手揮向計忻文,“這位是計公子,想必你也知道他因什么事而來。”
蘇酥點頭,姿態大方向計忻文微微行了一禮,“計公子。”
計忻文起身拱手,“蘇姑娘,有禮了”姿態謙虛,身穿一襲灰布衣裳,但儀表堂堂,器宇不凡
行完禮蘇酥在計忻文對面坐下,“父親,母親,找女兒前來何事”
“啪”的一聲巨響,坐在上首的蘇景安突然睜眼怒拍桌面,“你還有臉問找你來何事,見到這個臭小子你難道不知道叫你來到底干什么”蘇景安手指向計忻文,氣的滿臉通紅。
蘇酥心口一顫,還真被蘇景安突然巨大的動靜給嚇到了。
“你做什么有話不能好好說嗎,你這樣會嚇到孩子的”錢月季不滿向蘇景安喝道。
一開始看到計忻文她心中也是充滿了怒氣,這個浪蕩小子竟然有膽敢上門了,說明還真有種
看蘇景安那么生氣,莫名地她心情平靜了很多,可能是不想自己女兒承受兩個人的怒火。
“又不是小孩兒,還怕嚇到,你瞧瞧她做了什么事與人私定終身,這是一位閨閣貴女做的事嗎簡直是有辱門風,丟盡了我蘇景安的臉”蘇景安右手指向蘇酥不住顫抖,瞳孔圓睜,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禮儀風度。
他本想著一個女兒蘇幻兒抬進王府做人家小妾已經廢了,不指望了
但還好,他親生女兒爭氣啊
長相美貌,姿容絕麗,在京城又是詩文天才人人推崇,最重要的還深得皇后娘娘喜愛,這下,有皇后娘娘做后盾,還怕她女兒找不到個皇室貴族,或者高官大臣子弟給嫁了
肯定是不可能的
只是沒想到,一個女兒與人私定終身就算了,就算他親生女兒也如此,還搞得人盡皆知,而且對象還是個什么都沒有的窮酸子弟,簡直是要把他氣死,氣的吐血三升。
他本來以為一個比一個好,一個比一個優秀,沒想到竟然一個比一個更出格。
現在弄到這般田地,蘇酥算是毀了,她還害的蘇家名譽掃地,真真是罪該萬死
蘇景安越想越氣,臉紅脖子粗,怒瞪著眼,最后朝著蘇酥大喝,“你哪還有什么臉面坐在家里,做出了這等丑事,給我剃了頭做姑子去,要不然,你還不如去死了算了千萬別再呆在蘇家,省得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