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下咽的東西就好。”
“肉糊醬如何?你好像沒吃過這里的特產”于得水咧咧嘴。
“聽名字就不像是好吃的東西,算了,還是面包吧。”陳博揮了揮手。
蛇毒帶來的改變是肉眼可見的,陳博用指尖在胳膊輕輕劃過,那種吹彈可破的緊致感,勝過18歲的青蔥少女。
最關鍵的改變在于dna末梢的修復,如果能把這一技術量產化,無疑是人類生物學邁出的偉大一步。
永生是所有人的追求,難怪有人愿意投大價錢從事項目研究,血清的采集儲存運輸費用和他們的財富相比不值一提。
“雖然這種修復過程不是永久性的,不過如果能一直更新血清,長時間保持這種狀態未嘗不可。”
于得水指著檢驗表單上的幾個數據,隨著時間的推移,幾項關鍵指標的數據下滑嚴重,端粒的逆向化過程大概只能持續7-10天,一旦毒素濃度下降到閾值以下,人體的衰老過程會繼續。
“所以我只是暫時的年輕咯?”一想到以后不能擁有這么好的皮膚,陳博忍不住多搓了幾下。
“沒有人能夠永遠年輕。”
“有錢人除外。”陳博補充道。
“這些血最后是運去哪里的。”
于得水兩手一攤道:“世界各地的私人醫院,沒有人知道有多少,最后用在誰身上了。”
“很好,我想這就是我來這里的目的。”
“也算是不枉此行了,打算傷好后回國么?要不要在這多待幾天,阿布賈是個好地方,我還想多帶你出去轉轉呢。”
“轉轉?是看死了安在哪塊風水寶地合適么?”
“哈哈,不要那么說,我是推崇火葬的人,埋地里不環保。”
在阿布賈逗留了小半個月,陳博的身體恢復如初,恰好淵魚就有家接收血清的醫院,不用額外跑其他地方。
“以后常聯系。”
“每個跟我這么說的人最后無一例外都失聯了。”陳博沒太多客套,實事求是道。
“哈哈,是物理意義上的失聯還是怎么。”
“就是單純沒聊天,我這人不喜歡說話。”
“嗯哼,有點顛覆認知。”
“掰掰了,認識你真好。”
于得水笑嘻嘻道:“那可真是我的榮幸。”
這架回國的航班上塞滿了乘客,陳博不清楚楓巢隱藏在何處,他招呼來空乘,問起淵魚的情況。
“淵魚最近天氣晴朗,空氣濕度較大,晚上可能伴隨有短暫陰雨。”
“謝謝。”
看來這次的演員換了人,陳博操起手冊,看起非洲旅游日志。
盡頭的顯示屏傳來悠揚的音樂,古老的蘇格蘭民謠很快充斥在機廂里。
“每位勇敢的人吶,踏上披荊斬棘的道路,努力和幸運缺一不可,只有少數人能到達彼岸。”
“與其清楚迷茫茍活,不如迷糊逍遙一世,人間難得快活,何必紛紛擾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