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嗎男人都是這樣的,別天真了。”
身影說不出的干澀,聽在耳中十分刺耳。
白衣正是消失的容女,她遙望著紀鳴喬的身影,
眼中閃過痛苦和糾結。
黑衣人臉上帶著一張怪異的白色面具,他身量不高,頭發用一只鐵冠箍著。
“本座派你出來尋找陸家心法,你沒拿到心法也就算了,竟然忘了本尊的吩咐,找男人快活去了。”
他聲音驟然變冷,嚇得容女一個激靈,連忙跪倒在地。
“尊主請息怒,屬下該死,沒有拿回心經,屬下屬下武功盡失,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武功盡失”
“是,都是那個陸南音,她點了弟子的穴道,讓弟子功力散盡。”
他一把扣住容女的脈門,果然發現她已經內力全無。
“這個陸南音”
“陸南音肯定知道怎么恢復,這都是她搞出來的。”容女連忙道。
“你真是沒用。”他冷測測的道。
容女頓時嚇出一聲冷汗。匍匐地跪在地上不敢說話。
她入教十余年,從來沒見過這個教主的真面目。
想到自己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冷汗就一滴一滴地從頭上冒了出來。
“這個紀鳴喬很有潛力,你想辦法讓他加入我教,若是完不成哼。”
他輕飄飄地一哼,容女的冷汗已經滴了下來。
紀鳴喬在三天之后到了無咎派,無咎派的人對他十分失望,見他竟然還敢回來,都不讓他進山門。
還是掌門發話,讓他進去。
紀鳴喬在掌門面前,將那晚上的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表明自己并沒有殺害印鑒。
其實很多人對紀鳴喬殺了印鑒也表示懷疑,畢竟實在是沒有理由。就像紀鳴喬所說,他那晚上只是給印鑒喝了助眠的茶水,印鑒都已經昏睡了,他實在沒這個必要殺害師尊。
但是他確實也背叛了無咎派。
無咎派掌門便處罰他,將他逐出了無咎派。
紀鳴喬顧不得自己被逐出師門,心里還惦念著容女,又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嵩山派。
紀鳴喬初初來嵩山派是貴客,現在再來嵩山派,就成了人人唾棄的對象。
不過星無瀚倒是樂見其成,還命弟子將人迎了進來,安排他住進了客院。
紀鳴喬是來找陸南音的。
陸南音因為星無瀚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就一直住在嵩山派,期間她和星無瀚也有過幾次碰面。
若是星無瀚當盟
主,不說帶領正道滅掉魔教,只怕正道都會在他的設計下全軍覆沒。
只是正派的人都不相信她說的話,一直奉星無瀚為盟主。
而她確實也拿不出證據來證明星無瀚是魔教中人。
星無瀚最近又開始召集了正派人士,他放出風聲,他已經查知了魔教的總壇位置,要率領正派攻打上去。
興許是無人剃頭的緣故,紀鳴喬開始蓄發。他頭頂上長出了寸長的頭發,在一群長發古人之間很是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