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彩看著昏睡過去的徐良驥,心里又失望又無奈。
云老爺也沒想到徐良驥酒量竟然這樣差,只好安排人先將人送去客院休息。
“放心,彩兒,親事肯定沒跑了。我們云家有的是錢,徐良驥不娶你還能娶誰呢。”
云彩咬咬牙,城里比云家有錢的人家可多了去了呢,而且江氏以前是怎么羞辱徐良驥的她都還記得,徐良驥不可能忘了。
徐良驥中了舉之后沒有馬上來云家報喜,而是拖了這么多天,肯定是礙于情面不得不來,她一瞬間就覺得,徐良驥肯定不會同意這門親事。
一個念頭在她心里悄悄升起。
她不敢和云老爺說,提著裙子就跑回去和
江氏商量。
江氏一聽她羞答答地將自己的主意說完,霍地站起身,“這怎么能行,你還是個姑娘家,傳出去,名聲還要不要了”
云彩紅著臉道“那樣的話,徐良驥就不會不娶我了,到時候就說是他喝醉了,跑到我房間來的,要他負責他現在是舉人老爺,更加愛惜名聲,若是他不依,我們就威脅他要去官府告他,這樣的話,不就萬無一失了嗎娘,你忘了你以前是怎么當著徐良驥的面羞辱他的嗎”
江氏果然遲疑了。她想起來自己以前干的好事。
幾番衡量之下,她覺得女兒說得有道理。
她就命心腹去尋了個身強力壯的婆子,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本來已經在客院睡下的徐良驥扛去了云彩的房間。
這件事除了江氏母女,那個婆子以及江氏的心腹,沒有旁的人知道了。
云彩羞答答地脫了衣裳,在徐良驥身邊躺了下來。
徐良驥的衣裳也被那個婆子也扒光了。一個男人躺在身邊,讓云彩既羞澀又好奇。
她興奮又害怕地躺著,遲遲無法入睡。
不知多久,她已經睡著了。
睡夢中,有人撫摸她。
她驚醒過來。
房中蠟燭未滅,徐良驥正睜著眼睛看著她。
“徐公子你”云彩沒想到這徐良驥在半夜就醒了過來,頓時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只好照著之前設想的那樣講,“你喝醉了,闖進了我的房間徐公子,彩兒以后不要做人了”說著她就掩面哭了起來。
這云彩容貌也不俗,只穿著一個緋色肚兜,肌膚雪白。
徐良驥本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一見此等香艷,哪里把持得住,什么名聲、什么道德全都拋至腦后了。
云彩本也愿意嫁給他,半推半就地就從了。
一夜后。
江氏擔心得半夜未眠,天剛亮,打著陪女兒用早膳的借口實則是來抓徐良驥現行的江氏就帶著心腹來了。
她們誰也不驚動,畢竟這件事要是真的傳出去了,名聲不太好聽。
睡夢中的徐良驥被江氏從床上揪起來,一夜過后,他理智早就回來了。
他對昨晚上酒醒之前完全沒了印象,但是之后他是清醒的。他心虛氣短,江氏提出要他娶云彩,雖然心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