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沈夢的容貌,沐仙兒突然停住不,反倒讓李世有些不安。
因為李世知道沈夢的臉上沾到了“豆芽”的“腐尸奪命膏粉”,她的容貌有沒有被損,的確為未可知。
“只要夢兒還活著,她就算被毀了容,我也一樣愛她。”
李世仍是不愿沐仙兒看出自己內心的焦急,故意不聞不問,只等她自己把話完。
沐仙兒倒沒有想到李世不接她的話題,微微一怔,
“難道我錯了他們倆的感情還沒到那種地步”
“不過那女子也的確并不漂亮。”
想到這一點,沐仙兒倒有些釋然。
她見李世一直沒有反應,只好繼續道
“眼下我也有一單難事,正好請你先幫一個忙,也只有解決了我的這個難題,我才能帶你回去。”
“那個人真是可惡至極,可怕至極。”
李世聽到沐仙兒居然要他先幫一個忙才能帶他回去找沈夢,突然笑了
“沒想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紅裙艷刀,也會有怕的人。”
“你想讓我如何幫你”
沐仙兒將沈夢的寒光匕首,重新藏回懷鄭
“昨夜參加比武的那個文人,居然將牛頭馬面都打傷了,你可知道他是誰”
李世朝沐仙兒搖了搖頭。
實話,九幽里面的人,李世也只認識少數幾個,他并不知道這個文饒身份如此特殊。
沐仙兒對李世的反應并不吃驚。
“這個人正是我的一個克星。”
“他原是匈奴人,很的時候到了中原,跟著一位有名的郎中學習醫術,又酷愛下棋,外號百草圣手。”
“他早些年遇見了我,一直糾纏不清,竟然為了我也加入了九幽組織。”
“冥王愛才,讓他為一些殺手療傷,竟然也立了些功勞。”
“他對我倒是不錯,但我對他卻一直不很待見。”
道這里,紅裙艷刀沐仙兒略一停頓。
“那時候他武藝平平,又長得五大三粗,我哪里看得上他”
“只是有一次,我為了另一個人,求他幫我辦一件事,答應事成陪他一夜,也是事出無奈。”
“因為那件事,也只有他以匈奴饒身份才能辦成。”
沐仙兒臉上顯現出痛苦的神情,似乎不愿回想這件往事。
“那件事九死一生,兇險萬分,沒想到他還真的辦成了事并活了下來,我只好兌現承諾,陪他一夜。”
“只是我的陪他一夜,指的是陪他下棋,或者做別的事情,沒想到他卻想要得到我的身子。”
“可憐我早就心有所屬,又怎能失身與他”
“那一夜,他要對我用強,我用武力擊敗了他,令他傷心欲絕。”
“也怪我當時年輕氣盛。在第三次擊倒他時,我對他冷嘲熱諷,他什么時候覺得功夫能夠勝過我了,我便再同他比試一次。”
“如果他能贏了我,我方如他所愿。”
不知道什么時候,紅裙艷刀一邊講話,一邊將一棵樹旁邊的野草扯了一根下來,繞在手指上面玩弄。
“那時候他的武功同我差了十萬八千里,我原本是想讓他知難而退。”
“他聽完我的話后,自知不敵,消失得無影無蹤。”
沐仙兒將那根野草做了一個指環,套在手指上面。
“這件事已經過了十多年,我幾乎將這個人給忘記了。”
“沒想到昨夜他突然出現,參加了九幽設立的比武大會,還能戰勝牛頭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