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黑的宴會位置定在了橫濱最繁華的那條街上的酒店里。幾乎從大早上開始,港黑的成員們便到達了酒店附近開始做最后一遍的安保活動,每隔10米都會有一位持槍的黑衣人站崗,并且每一個角落,每一個樹叢里都會有特別安置的攝像頭。
雖然森鷗外口上說著不用這么麻煩,現在根本不會有人把自己塞到港黑的槍口上,但港黑仍舊分了很大一批人員前往酒店。
天一亮就被口頭上邀請,實際上是防止某人臨陣脫逃的小胡子部下捉到,太宰趴在餐桌上打著哈欠,讓冰涼的玻璃刺激他的大腦。
廣津柳浪沉穩的從懷里掏出手帕,擦了擦因太宰怨恨的眼神而布滿額頭的冷汗。
他的身上掛著一只懷表,而這只懷表已經被打開了無數次了。
“咳咳,”廣津柳浪單手背在腰上,另一只手握拳擋在唇間,輕輕的咳嗽了兩下,“太宰大人,請不要這么看著在下。”
太宰治斜眼看他,然后又看了看廚房關上的大門。
一只小小的食指從桌下伸了出來,沖著下屬勾了勾。
廣津柳浪不明所以的把耳朵湊到了太宰的旁邊,準備聽聽看年輕領導的指示。
只聽太宰壓低了聲音“我待會過去之后你留在這里,讓他把沙發上的衣服穿上。”
太宰說的衣服正是上次他給奧茲買的那一套。
廣津柳浪遠眺,覺得眼前的禮服好像有些眼熟,他捏著自己的胡子,有些猶豫該不該把自己的疑惑說出來。
然而他的好領導看出了他的疑惑。
太宰“就是你想的那樣。”
帶著莫名炫耀語氣的領導讓自己的下屬拔掉了至少三根胡子。
廣津柳浪痛的眼淚都迸了出來。
當奧茲從廚房里出來的時候,好領導與乖下屬的秘密交談已經結束了。
散發著美麗味道的食物被擺放在了三人面前。
余光里察覺到廣津柳浪咽口水動作的奧茲隱藏著笑意,將餐具多加了一份。
“廣津先生也坐下來吃一點吧。”
后背一涼的廣津柳浪“不、不了,在下已經吃過早飯了。”
正值早上七點,奧茲默默感嘆了一句黑
手黨的工作時間居然這么早,倒也沒有強求這位紳士一般的先生。
倒是身旁的家伙,奧茲默默嘆氣,把手邊的水遞給了伸出舌頭露出委屈表情的太宰。
“就是不長記性,明明被燙了那么多次了。”
太宰治捧著杯子,小口小口的嘬水“那你給我吹冷不就好了”
奧茲用指節敲了敲桌子表達不滿“我難道是電風扇嗎還自帶給你吹冷食物的功能。”
廣津柳浪不自在的扣了扣手指,斜眼不去看面前的兩個人。
--值得吐槽的原來是吹冷食物而不是兩個人親密的關系嗎
--弗朗西斯先生你應該嚴肅的質問太宰先生,自己為什么要替小鬼服務啊
當然,就算心中閃過了無限的念頭,廣津柳浪表面上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這種話要是真說出口,說不定要被太宰先生鯊掉然后沉史東京灣的。
當奧茲把掛在他手臂上的年輕人塞進車子里后,才迎來了久違的安靜。
像是一個執事一般的廣津先生已經自覺的去廚房把碗刷了,這讓奧茲不太好意思了起來,只能站到他旁邊給他準備咖啡。
“廣津先生不用跟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