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潛也四平八穩的跪坐著,像這種場合,只有李儒先開口的權利,如果斐潛先說話,就是違禮了。
李儒看著斐潛的面龐輪廓,依稀和二十年前的那個印象中的人漸漸吻合起來,“汝今年年方二十”
“正是。”
“汝生辰是十一月廿六”
“正是。”斐潛雖然不清楚李儒為何問這些個人問題,但是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李儒點點頭,那就沒錯了,“汝現任郎官,可有拜授實職”
“尚未有職。”斐潛只是朝廷眾多的預備役官員而已,還沒有被朝廷正式授予具體負責那項事物的官職。漢代郎官最多的時候達到五千多人,所以雖然郎官也馬馬虎虎可以稱“官”,但實際上這些沒有實職的郎官也僅僅是個好聽一點的稱號而已,甚至比起一些大的官員手下的掾吏也是不如。
李儒理了理胡須,對斐潛說道“如此,今有將軍府從事一職尚缺,汝可愿任之”
斐潛聽完,心中直接如同千萬只草泥馬崩騰而過,這個是什么回事李儒居然要封我官職將軍府從事,實際上就是給李儒這個將軍府長史打下手的官員,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畢竟現在董卓風頭正盛,更別說將來董卓還要把劉辯伏上位后榮登相國,那手下的官員自然都水漲船高
這個官職看起來很美妙,前途一片光明,可是斐潛心中清楚,按照他所知道的,董卓最終也是沒啥好下場,那么跟著董卓混的能會有多大的前途搞不好過幾年就要被咔嚓掉了
那如果拒絕李儒的邀請呢
現在這個階段董卓可是說一不二的主,斐潛記得朝中有幾個大官好像頂撞董卓,直接就被當場拿下,現場一刀解決,連個秋后問斬都沒有,雖然說現在只是李儒在詢問自己的意見,可是難保萬一惹怒了李儒,讓李儒覺得自己不識好歹,給臉不要臉,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可就不妙了
那拖一拖斐潛突然覺得自己現在連拖一拖的借口都不好找,要是其他人還可以托詞說此事甚大,需回家和父母商量商量再說,可斐潛父母都亡故了,又是旁支,家中又沒有什么長輩,你說回去找人商量,誰信啊
這可如何是好斐潛急得汗都快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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