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快速改變策略“我沒有幾小時吃飯的時間,十分鐘還是有的,我們見一面,然后再分開行動。”
封進答應下來,于是季晚便和他約了個時間地點,起床打理自己。
鏡子中的自己看起來有些憔悴,臉色也比平時更為蒼白,不過沒關系,這些癥狀都可以推到感冒頭上。
確定沒有其他大問題后,季晚一邊查詢著租房信息,一邊出了門。
到了約定地點時,封進已經等在那里。
封進看起來還是那么帥氣逼人,不少人的目光偷偷的往封進身上撇,不過封進完全目不斜視。
他看到季晚后走過來,打量季晚幾眼后淡淡道“你感冒看起來還挺嚴重。”
季晚心底偷偷的松了一口氣。
封進沒有發現他是裝的,太好了。
“也沒有很嚴重,”季晚假裝咳嗽兩聲,“比前幾天好多了,再過兩天應該就能全好了。”
季晚催促著封進動作快點,封進也沒有多說,拉著季晚到偏僻無人處,淺淺的咬了一口。
咬完了,季晚向封進揮手告別,打車離開。
看著季晚乘坐的車輛離開,封進一伸手,打開了停在旁邊的黑色豪車車門,冷聲道“跟上去。”
“是,少爺。”穿著黑西裝的保鏢回應著,一踩油門跟了上去。
封進回憶著季晚的神色和聲音,眉目間浮起幾絲戾氣,伸出手揉了揉緊皺的眉頭。
在電話里聽著季晚的聲音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
季晚的確掩飾得很好,如果他們只是普通朋友,也許他也會被季晚瞞過去。可這么長一段時間以來,他放在季晚身上的心思一直都是百分百的,季晚的所有狀態,他都記得。
那根本不是感冒時會有的聲音和神色。
他甚至根本沒見過這樣的季晚。
季晚被欺負了。
封進在后面跟著,看著季晚在一個應該是介紹人的帶領下,進入不同的樓盤,然后又出來。
就這么進進出出的看了很多房子后,封進看到季晚最終來到了一個很偏僻又老舊的樓房前。
這里不通公交車,看著很亂,封進甚至看到旁邊竄出來好幾條野狗,對著過路的人吠叫。
封進默默看著,終于按捺不住,下了車。
在中介明白季晚的要求只是“價格低”之后,帶著季晚來到一個小房子前,打開門。
打開門以后,一股不新鮮空氣的特有霉味撲面而來,天花板上還有水漬造成的暗影,里面一張床。一張書桌,一張衣柜,還有在最里面的衛生間,這就是全部的配置了。
“看看這套呢單間,雖然面積小,也沒有陽臺,但是獨衛,而且租金便宜,一個月八百。”中介臉上是專業的微笑。
“八百”季晚有些吃驚,“為什么會這么便宜”
這個屋子雖然不好,但在這個城市,這個價格已經是低得不能再低。
“因為是兇宅。”中介臉上依然是得體的微笑,“所以價格將對比較低。不過您放心,屋內清理過一遍,血液和肉塊都已經打掃完畢,不會遺留殘骸。”
季晚“”
幸虧他是無神主義者,否則光聽這描述,他都要跑路了。
“您覺得可以嗎”中介問。
“挺好的,反正我也不信這些”
季晚的話沒說完,突然感覺到一只手輕輕的搭在了他的后頸上。
無神主義者季晚毫不畏懼的轉頭,看清身后站著的是誰后,寒毛頓時就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