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的是能臣,而不是幸臣,明白了嗎”
公孫無忌語重心長的說道“哪怕你做權臣都行”
“所以,您不打算在這里對付秦墨”公孫沖道“再也找不到比這里更好的地點了,這里是深山老林,被猛獸襲擊很正常吧”
公孫沖陰險一笑。
公孫無忌有些無奈的說道“他根本不出營帳,什么野獸敢來這里還是說,你打算下毒你可知道這會引起什么后果嗎”
公孫沖很清楚,如果秦墨在營帳內出事,那絕對會出大事,陛下絕對會徹查此事。
公孫沖憤憤道“爹,我不甘心啊”
“能忍者方能成大事,有時候,鋒芒太盛未必是好事,明白了嗎”
公孫無忌冷聲道“你記住了,這是為父最后一次提醒你,要是你在跟涇陽糾纏,別怪為父不客氣。
我絕對不會把家族讓一個頭腦不清醒的人掌舵。”
公孫沖眼中的憤怒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驚恐,他連忙跪在地上,“爹,我知錯了”
“事不過三,上次我已經警告你了,這是第二次,沒有第三次了”
公孫無忌撫著他的腦袋,“是把秦墨當成磨刀石,還是你當他墊腳石,你自己選”
翌日。
秦墨一直睡到日曬三竿才起來。
燒刀子是很烈,不過后遺癥也不小。
畢竟是蒸餾的酒精勾兌而成,而不是新糧釀造,除了貴之外,上頭是它唯一的毛病。
秦墨有些頭疼,他開始懷念初蕊了,一般這個時候,他都會纏著初蕊,讓她揉摁太陽穴,然后在吃豆腐吃個飽,才高高興興的起床。
哎,他果然不適合這種艱苦的生活。
“少爺醒啦”
楊六根手里端著熱水走進來。
“他們都出去圍獵了”
“沒錯,陛下還特意交代了,說今天還想吃你做的燒烤和飯菜”楊六根擰了一把毛巾遞給秦墨。
“靠了,真煩啊”
秦墨無語了,洗漱完畢后,這才離開營帳。
外面又開始下起了小雪,他胃口不佳,吃了幾個燒餅和肉湯就算完事。
然后,又開始了跟柴靜瀾的日常聊天生活。
不過秦墨膽子賊大,直接用圍獵的借口邀請柴靜瀾出去散步。
而且只帶了楊六根幾個人。
讓他們離的遠遠的。
楊六根幾個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說道“六根,這是不是不好”
“閉嘴,就當不知道”楊六根小聲說道“你們幾個,去打獵,一會兒要是回去什么都沒獵到,會引人懷疑的”
幾人點點頭,聽從楊六根的吩咐去圍獵,而秦墨,則跟柴靜瀾并肩而行。
這里的雪不深,,在樹林里散步,還挺有感覺的。
柴靜瀾心跳的厲害,背著所有人跟秦墨出來圍獵,她心中既緊張又覺得愧疚,可更多的還是高興。
“柴姐姐,你應該多出來走走,天天悶在家里很無聊的”
“我這不是出來了嗎”
柴靜瀾笑了笑,看著秦墨,不由說道“你昨天晚上作的兩首詩一首詞作的真好”
秦墨撓了撓頭,“啥我昨天晚上作了詩詞,別鬧了柴姐姐,我怎么可能會作詩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