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我錯了,我再也不亂說了”
周明月跪在地上,“妾身也沒有爭寵的意思。”
“回吧,今天就走,我派人送你回去。“
一步錯,步步錯。
當初若沒有帶周明月過來,興許,這些都不會發生。
李越也是意興闌珊。
秦墨將一手爛牌打成了聽牌。
他又打成了放炮。
豈止是失意,更多的是對自己能力的質疑。
“郎君”
“回去之后,好好休養身子。”李越招來了王保保,“你護送側王妃回去。”
“殿下,奴婢舍不得”
“滾”
李越一腳將王保保踹翻,“當初本王讓你守好她們,你是怎么守的要不是念在你跟本王一起長大,早劈了你。”
王保保跪在地上,身子不住的發顫,“奴婢也是擔心殿下的安危啊”
“把她們的尸首帶回去,以后,你就替她們守靈吧”
李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后院。
王保保如喪考妣,旋即轉頭看向周明月,怒從心底起,“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離開湖心亭,她們都不會死”
周明月儼然失寵了,回了京城之后,日子肯定不好過的。
她攥著粉拳,萬分不甘,“好一個鐵石心腸的薄情之人”
如此掏心掏肺的對李越,卻不抵秦墨三句話。
很快,李越身邊的侍衛來了,周明月被請上了馬車,當天就離開了蒼梧郡。
而周明月被送走的消息,秦墨也知道了。
他微微松了口氣,還好,李越還沒有徹底昏頭。
這周明月可不是什么單純的人。
他甚至在想,如果當初留她當個睡前故事機,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
“憨子,我已經把人送走了”
李越走入議事廳。
柳如劍見狀,揮退了廳內的人。
秦墨抿著嘴,依舊不吭聲。
“憨子,實在不行,你再揍我一頓,行不”
“我吃飽了撐得,揍你有什么意思”秦墨撇撇嘴。
見秦墨開口,李越連忙道“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總要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不委屈了”
“我自己犯的錯,有什么資格委屈。”李越苦著臉道。
“我就是幫你太多了,讓你覺得什么都有我兜底,你真當我神仙呢
你知不知道,哥們在海外飄了快一年,才回京城,都還沒來得及好好休息。”
秦墨生氣的道“我是你爹啊,把飯喂你嘴里還不行,還要我嚼爛了是吧”
李越拉了拉秦墨的手,“憨子,你別氣了,我已經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滾開,別惡心我”秦墨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總之我告訴你,這是我最后一次幫你。”
“別啊,憨子”
“你這一戰,把咱們前兩年的努力都快打沒了,你這個狗屁賢王,現在成了烏龜王了。
別說做兄弟的不夠意思,擺平了嶺南的事情后,你要是還這個死樣,你該就藩就藩。
就算強行讓你上去,你也做不好皇帝。
滿腦子都是女人,你能成什么事”
李越被罵的不敢吭聲,心里憋屈極了,“我數次向父皇寫信要人,父皇都沒有應允,若是父皇給我人,我也不會無人可用”
聽到這話,秦墨差點沒吐血,“勇猛跟大寶他們不是在鎮守驛道就是在戍邊,小柴跟小竇跟我去了倭州,父皇派誰來合適
當初是你自己要來嶺南的,誰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