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回答聲“是我。”
言川看見唐臻那張帶著溫和笑容的俊臉,稍微猶豫里一下。
他來找自己做什么
唐臻“我帶了新寫的譜子,想彈給你聽。”
彈琴啊。
言川想到唐臻的身份,蝸居在廉租房的無業游民,前酒吧樂手,猶豫著開了門。
就是沒想到逃綜里的任務還不少。
唐臻果真背上了他的那把吉他,還有一疊樂譜的手稿。
言川掃了一眼唐臻放在茶幾上的譜子。
當然是看不懂,反正也是為了維持人設來的,他能不能聽懂都無所謂。
于是他給唐臻倒了一杯水,坐在他對面“新曲子嗎,那我很榮幸。”
唐臻勾起一抹笑,隨手撥了兩下,琴音清泠“是的,這支曲子是昨晚寫完的。”
他也不多說,直切正題,試了下手感就對著樂譜開始彈吉他。
曲調頗為舒緩,淙淙流水似的,纏綿又溫柔,隨著唐臻撥動琴弦的動作從他指尖流瀉而出。
言川不怎么懂樂譜,也能聽出這是一支溫柔的情歌。
唐臻本來就是溫和俊秀的長相,氣質溫潤,宛如一塊打磨好的玉。內斂溫和,嘴角總是帶著笑,認真傾聽別人的話,很容易讓人心生信任。
在逃生綜藝這樣充滿危險的地方看見,被溫和對待。如果是什么都不懂的新手,大概是能痛哭流涕著尋求庇佑的程度。
言川的目光往下落。
唐臻半垂著眼,很專注地看著譜子,察覺到他的視線,還沖他笑了一下。
言川覺得現在的氣氛有點說不出的尷尬。
他才從外面鬼混,不對,忙完任務回來。還沒等休息多長時間,就被唐臻敲開了門,聽他彈琴。
安靜的客廳里,明亮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來,在干凈的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忽略他們身處的地方,也莫名有種溫馨的氛圍。
只是身份很不搭,一個是人妻,一個是無業游民。
蠻怪的。
“你的嘴唇好像有點紅,”休息的間隙,唐臻目光落在言川的下唇上,聲音有些擔憂“還有點腫。”
有嗎
言川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下唇,微微有些發燙,還有點細微的癢意。
唐臻的目光落在上面。
指節纖細,是白瓷的顏色。指甲修剪得圓潤,指尖上面透著一層花苞似的粉,藝術品一樣。唇瓣則是更深的粉,花苞捻出汁一樣的濃。
唇瓣有些腫,小巧的唇珠綴在上面。下唇尤其紅,幾乎是不正常的艷麗色澤。
像被人含著抿出來的,被唇瓣廝磨過。或者是因為動作太急切,太過分才在柔軟的唇瓣上留下這樣的痕跡。
大概能從中窺探出當時的情景。
比他強壯很多的男人摟著漂亮人妻的肩膀,用指腹摩挲小巧尖細的下巴,稍微用力就能化解掌下人的掙扎。
細白的手指找不到著力點,只好在粗糙的布料上抓啊抓,然后被人一把攥住,緊緊相扣。
他們的體型和力氣差得太多,導致溫柔的親吻也容易帶上些許強迫意味。不容抗拒的,纖細蒼白的手腕只能在男人肩膀上稍微借力。
那時候言川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害羞還是委屈按照他的性子,會不會在唇瓣剛被摩挲的時候就紅了臉,耳垂到脖頸那里都是淡淡的緋紅。
不過,唐臻更好奇這是哪個男人弄出來。
是言川名義上的合法“丈夫”,光明正大的,早上離開時還要給一個纏綿的吻
還是他的情夫趁著丈夫不在的時候和情人私會,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