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一看,是一位身著藍色錦衣的少年,大概12歲左右,面容普通,站在桌案旁,神情義憤填膺。
“你是誰我為何不能來這學堂,難道學府是你家開的”
少年聽到她竟然不記得自己,氣的不輕,“你竟仗著城主府小姐身份,目中無人”
唐玥輕嗤了一聲,自己自然要對得起這修二代身份,“既然你知道我是城主之女,便應該明白,這學堂是我父親所設立,由我母親掌管的瓊華堂撥款,怎么我這個城主小姐反而來不得了難道你要當這城主,逐我出城去”
少年聽她胡亂扣帽子,神情更激動了,“你胡說,我怎么會冒犯城主”
這時少年側后方的唐琬站起來,“妹妹,你怎么能污蔑金寶師弟呢”唐玥才發現女主也在此處,還一開口就拉偏架。
“姐姐,你這是何意我并不認識這個人,他一來就要驅逐我出學堂,難道你也來幫著她欺負我嗎”她雙目含淚,一臉委屈,問身邊的月燕玲這人是誰她實在不記得路人甲乙丙的情節。
月燕玲上前小聲對她講“這是紫霄府府主的三弟子諶金寶,逢年過節我們都會一起參加城中宴會的,你怎么會不認識他“
唐玥還是沒想起來,不過想起了紫霄府府主是城主的師兄,性格十分霸道,一向看自己母親身為女子還能管理城中事物不順眼。紫霄府大弟子駱建業絕世直男癌,一直看不起女修,認為女子修不了道,修道也不能大成,應該回后宅安心養育子女,操持家務。
紫霄府偏向玄元山,一直與玄元山偏支出身的莊巧慧交好,覺得城主夫人應該向莊巧慧這樣溫柔賢淑,平時也多照顧女主唐琬,看水英柔唐玥母女不順眼。今日諶金寶就是來給唐琬找場子的,唐玥宅在家月余,出門也是跟著母親,他們找不到這樣的機會讓她當眾認錯。
唐琬感覺唐玥口才好了不少,不像以往說幾句就急了,但自己的名聲不能就這樣敗壞,“妹妹,你怎么如此說我,我只是講道理。”
“姐姐,你說講道理,怎么我才來第一天,此人就要逐我出學堂,這是什么道理”
諶金寶面紅耳赤地接話“你設計陷害親姐入險地,不向她賠禮道歉,就如此光明正大地出現在學堂之中,敗壞風氣,我要你當眾向琬師妹道歉”
“你怎么如此誣陷我,大家都知道我重傷休養月余,難不成這也是我故意的嘛”唐玥低聲哭泣起來,一臉委屈,那是原書唐玥做的錯事,和她穿書唐玥有什么關系呢。
“莫非你紫霄府就如此勢大,已經容不下我母親和我了,所以要在這學堂當眾給我難堪,敗壞我名聲,方便以后逐我們出城嘛”唐玥語出驚人,嚇到了學堂眾人,雖然大家都知道暗地里今天可能就是這么一回事,紫霄府一系和城主夫人一系爭斗許久了,但誰也沒有如此直白地挑明過。
唐琬覺得事情不對,急忙道“妹妹,哪有你說的這么嚴重,不過是金寶正義心強想為我濤哥公道罷了”
唐玥沒理唐琬的語言陷阱,“諶金寶,我母親嫁入昆吾城后兢兢業業,為了昆吾城的發展出人出財出力,你今日身上的衣衫,還是我母親貼錢做給紫霄府的你怎能如此忘恩負義,欺辱我們母女二人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