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麻子沒有吭聲,司馬德戡索性把手伸了過來。
麻子想混過去,他滿臉堆笑道“將軍,我真不知道你要什么”
“那個東西叫龍呤吧”司馬德戡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麻子,還想讓我動手嗎”
到這時痞子才意識到不對勁,他慢慢將手向腰間摸去,可還
沒等他的手碰到刀柄,只聽司馬德戡哼了一聲,一群驍果一擁而上將痞子他們團團圍住。
此時的麻子也收起了笑容,他可不想把自己用性命搏來的東西就這么輕易的交出去,哪怕他是司馬德戡。
“就把它交給司馬將軍吧”突然人群外傳來一聲宏亮的聲音,麻子聽出這是刀子的聲音,但麻子沒有動。
刀子走了過來,見麻子還是一動不動,于是他催促起來“快把那東西交給將軍”
麻子一咬牙只得從懷里將龍呤掏了出來
司馬德戡帶著果衛很快就撤了,麻子鐵青著臉站在原地,當他看到刀子一步步走過來時,麻子心里一陣難過,他低下了頭。
刀子輕輕地說了聲“算了,若不是陳陵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魑魅魍魎還活著,兄弟,你能活著回來我就很高興了”
麻子一聽感動地差點眼淚都落了下來,刀子見狀拍了拍麻子的肩膀哈哈大笑了起來。
“算了,算了,先回去休息”真的算了嗎刀子嘴里雖然這樣說著,其實刀子也恨得要死,但他也毫無沒辦法。他了解司馬德戡,他只是搞不清司馬德戡為什么突然對龍呤感興趣,刀子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心想看樣子只能再等機會了
營帳內司馬德戡翻來覆去地看著手里這個奇怪的東西,他將它湊到嘴邊,他試了幾次都沒有吹響這個古怪的東西,他氣惱地將它扔在案上。
“圣母,這玩意是個什么東西真的很重要嗎”司馬德戡看著坐在他對面的圣母。
“很重要要不然他們為什么會拼著命去搶奪它”圣母笑了起來。
司馬德戡一聽覺得非常有道理,他心想這東西既然對別人
那么重要,那它一定就很重要,想到這兒他從案上飛快地拿起了龍吟揣進了自已的懷里。
圣母本打算是將龍呤要過來的,司馬德戡一開始也答應了,但現在看到司馬德戡這副樣子,她知道自己是拿不過來了,于是她站起身來看著司馬德戡說道“皇帝已死,你們也要回歸了,我已老,就不跟隨將軍了”
司馬德戡點了點頭,他看著圣母走出了營帳,他又伸手在懷里摸了摸,在確定它還在懷里后,他滿意地點了點頭。
圣母出了營帳,她帶著一個侍女坐上了一輛馬車,她們出了江都,來到了運河邊上,圣母下了車,來到運河的河堤上,看著河邊一棵接著一棵新發芽的楊柳正在隨風飄逸,她不由得心生感慨輕輕念道
“楊柳青青著地垂,楊花漫漫攪天飛。
柳條折盡花飛盡,借問行人歸不歸”
“夫人,我們這是要回家了嗎”站在一旁的侍女輕輕地問道。
“回家”圣母輕輕嘆了一口氣,“我也何嘗不想啊”
就在這時一條船從運河的上游慢慢地朝這邊駛來,圣母朝著那船望去,她看到一個花一樣的少年正在船頭向她招手
夜,月光如水一般傾瀉在山廟的廢墟上,令狐行達緩步走在殘磚碎瓦上。
“魅,你真的那么容易死嗎”令狐行達像是在喃喃自語,突然一只手從瓦礫中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令狐行達的腳脖子,令狐行達慢慢地抬起腳將魅從廢墟中拎了出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