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種檢驗性質的工作,并不需要什么創新性的方法,結果大家都是提前就知道的。
甚至是很多的頂尖大牛,都早在數天前就已經拿到了完整的分析數據、過程以及達里茲圖,早已經完成了核對。
所以,想從理論上挑毛病幾乎不可能。
而即便是有一些學者針對性的提出了相關的問題,也基本都是因為對分析數據過程中的一些數學方法不熟悉和了解而提出來的。
并不是所有的物理學家都能和徐川或威騰這樣懂得尖深的數學的。
事實恰恰相反,雖然常說數學物理不分家,大部分的物理學家也都懂一些數據,能夠利用數學能力來解決一些自己研究過程中所遇到的問題。
但正常情況下,絕大部分的物理學家所使用的數學知識,基本都還處于一二十年前,甚至是上個世紀研究出來的成果。
所以對于徐川應用在強電對稱破缺的耦合常數驗證分析數據中的數學工作,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在短時間內理解的。
而對于這些,徐川也并不吝嗇。
每一個提問,他都盡可能的詳細細致的將背后的數學工具、原理講解出來,以促使更多的人聽懂這些,促使物理學的發展。
提問環節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當前排的大牛們和由各國物理學家代表組成的驗收小組提問完成時,這場驗收報告會也進行的差不多了。
當徐川走下報告臺,當驗收小組的代表謝爾登·格拉肖教授走上臺,宣布crhpc的強電對稱破缺的耦合常數的分析數據通過驗收的時候,整個會場中,如雷鳴般的掌聲響起。
毫無疑問,crhpc的驗收報告會通過了審核的話,那么意味著那邊斯坦福大學福克斯教授的成果是有問題的。
有沒有造假暫且另說,但無論是已經公布到了官網,收入到了機構成果庫以及刊登在了《nature·物理學》上的論文被駁回是肯定的。
學術界不會容忍一份錯誤的論文公開展示在大眾面前,這是最基本的學術道德,也是最基礎的學術規則。
......
強電對稱破缺的耦合常數的驗收報告會結束,大會場中,前來參與會議的學者也紛紛在工作人員的組織和引導下開始散場。
徐川沒有跟著他們一起,而是通過后臺的通道直接離開了。
畢竟這是一場數千人的國際大會,雖然說安保措施已經做的相當好了,但萬一出點什么意外,發生了什么踩踏事件,對于負責的安保團隊來說,恐怕從上到下都得被擼掉。
不過對于其他的學者來說,尤其是那些頂尖的學術大牛,比如愛德華·威騰、戴維·格羅斯、謝爾登·格拉肖等人來說,運氣可就沒那么好了。
這些物理學界頂尖的大牛們,剛走出會場,就被蹲在大廳中等待著眾多沒有拿到邀請函,無法進入大會場的媒體記者們逮了個正著。
“格拉肖教授您好,我是cbs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媒體記者,請問今天徐川教授召開的強電對稱破缺的耦合常數的驗收報告會情況如何了?”
被媒體記者堵住了去路,謝爾登·格拉肖不得不放緩了腳步,順帶回答了一下問題。
“很順利的驗收報告會,徐川教授完成強電對稱破缺的耦合常數的驗證工作已經順利的通過了crhpc機構和物理學界的驗收。”
聽到這個回答,cbs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媒體記者眼前一亮,緊跟著快速的提問道。
“那請問到底是福克斯·海爾教授的成果是正確的,還是徐川教授的成果是對的呢?兩份成果,如果一樣的話,我想應該沒有必要再驗證一次吧?”
聽到這個問題,謝爾登·格拉肖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這個記者:“這個問題還用問嗎?”
如果徐川的成果是錯誤的,他們怎么可能通過這場驗收報告會?
而既然徐川的重新驗證成果是對的,那么福克斯·海爾的成果必然是會有問題的。
智商這么低,是怎么出來當記者的?
cbs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媒體記者訕訕笑了下,厚著臉皮繼續問道:“也就是說,那邊福克斯教授通過的數據是有問題的是嗎?”
格拉肖看了他一眼,語氣平淡的說道:“從目前對雙方的對撞數據來看,很明顯福克斯教授的數據并不完善,存在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