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演武場內的廝殺告一段落,灰衣女道人領著楊昭他們來到演武場中央。
灰衣女道人升半空之中一抬手,本來喧鬧的演武場煞是安靜了下去。
灰衣女道人一招手,楊昭不受控制的也升到了半空之中。
“今日演武場來了一位我族的小輩,名叫楊昭,她今天進來想干什么大家心理應該也清楚。”
“現在她就在這里,哪位道友厭倦了素金塔內的生活,今天就可以出去活動一下筋骨。”
演武場安靜了幾秒,有人出言詢問。
“這小姑娘什么修為,看起來不高啊,怎么來到了這里”
“看著神魂的強度,是金丹期小輩”
“對呀對呀,這種小丫頭若不是受到素金塔的規則庇護,我一根小手指頭都能碾碎的她”
楊昭有一種被面試的感覺。
“我筑基期。”
一言出整場起嘩然。
“這么低的修為,怎么到了這里”
“是謝道友的同族,難道是謝自然給走的后門”
“謝道友,你話說的再好聽,也不能更改,我們出去就是給人做武器的,這天生受制于人哪抵得上在素金塔內瀟灑快活”
“就是就是,謝道友年事已高,可能不知現在如今的趨勢,素金塔早已經不流行出塔做武器了,我們自己生活自己的不好沒”
“做武器那都是那些神智不全的殘魂才愿意做的,是哪個腦殘的人把這小姑娘帶到演武場”
這些話聽著雖然有些刺耳,但也不無道理,楊昭也開始懷疑可能是頭頂的小鳥帶錯地方了。
可這頭頂的七彩斑斕的小鳥不干了。
“剛才誰說我腦殘這有的人在演武場呆的時間長了,腦子里除了廝殺就沒別的東西了,連那雙招子的都是白長的不成”
“一幫瞎眼的東西,辜負了我一片好意”
小鳥口出不遜,自然有人也不答應。
“嘿你算個什么東西,在這兒打也不打,有本事你下演武場,跟我比劃比劃,我今天非吃了你不可”
小鳥不服的在楊昭腦頂上跳腳“來啊真當爺爺我怕你不成。”
你來我往就打起了口水戰,但也只是口水戰了。
“好了,都消停一會兒”
灰衣女道人一開口壓下了全場的吵鬧聲,楊昭腦袋上的那只小鳥趾高氣昂的站著,似乎整場的躁動都是它壓下來的。
“她是我族的小輩兒,夸贊的話我也不好意思說出口,誰想來的自然也是你們自己的意愿,我不會強求。我只跟大家說一點,請諸位看我們兩人的眼睛有何不同,決定好了可以當場站出來。”
話一說完,她就滿臉笑容的閉嘴不言。
“眼睛那都是一雙眼睛,也沒跟我似的多長出來兩只,有什么不同的”
“可不是嘛,他們這族人臉長的都差不多,難道眼睛上有什么先天陣法”
“那她眼睛上有陣法,關我們何事是不是謝自然在故布疑陣框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