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月這么一哭一鬧,帶有情緒說些偏激的話,雖然不好聽,但有幾分道理。陶波琢磨著這些話,尤其她所說“誰怕誰哦誰靠誰哦”事實上開蛋糕店的田蜜月除了當初店里辦工商營業執照他幫了一點忙之外,其它可以說沒幫什么忙。再說就算陶波不管這個事,田蜜月多費些神多跑些路照樣可以把事辦成。
現在生意做起來就更不說了,她銷售蛋糕每月的純收入是陶波月工資的四五倍甚至更多,這不就是“誰靠誰哦”的最好詮注嗎
既然妻子不是一般依靠男人養活的女人,她還用得著怕你陶波嗎在她看來,你陶波是一個沒有多大油水的公職人員,近似于徒有虛名,她當然就不寒乎,這正是“誰怕誰哦”的一種恰到好處的解釋。
陶波想到這一層對妻子的態度急轉直下,也就是從生硬變得柔和。只見他臉上多云轉晴,現出燦然笑靨,來到田蜜月面前親昵地說,蜜月,我對不起你,沒有保護好你,不能怪你,要怪就怪葉武富那個流氓。
邊說邊躬身半扶半扯地讓田蜜月站起來,然后拖一把靠椅讓田蜜月坐著,繼而從茶幾上抓一片盒裝保潔紙給她擦眼淚,嘴里還賠不是地數落,這事我不介意了。
見丈夫軟下來,田蜜月不再哭鬧,但還是一臉嚴肅,她覺得葉武富不能退贓款就虧了自己那辛辛苦苦做當鋪生意的父親。
陶波理解她的意思,也知道她內心不悅,就再用商量的口氣說,蜜月,我們這樣吧就善意地騙一騙你爸我的岳老頭,說那個被抓的搶劫犯退了贓款,我們家先拿出5000元錢給他,總不能讓一個老人吃虧吧
也只能這樣。田蜜月站起身,準備取款現在就給父親送去。摸到銀聯卡時,又問陶波,
那個被抓住的葉武富難道一分錢都不退,退一、兩千塊錢我們也好想些。
你莫作這個指望了。陶波感到無奈地講,就算葉武富那5000元錢沒有花光,他也不會退了,他說坐牢就坐牢,以刑抵罪。
如果坐牢,他能判幾年田蜜月問這話時,忽然感到下身不適,她悄然蹙眉。
本來只一條搶劫罪,應判3年多;他自己又承認那個事,就要加上一條強奸罪又得判3年,一共判6年多吧陶波談到這敏感的事情,臉上的一絲淡淡的笑容頓時蕩然無存。
人們常說夫妻之間,船頭吵架船尾和。像陶波夫妻倆還不算吵架,只是鬧一點別扭,就更容易和好了。
說“更容易”是有條件的,那是因為陶波愛她的妻子,但作為夫妻長期在一起耳鬢廝磨久了,就像左手握右手一樣沒有什么新鮮感。
可是眼下葉武富那個壞蛋強暴了田蜜月,這就給他們夫妻之間制造了波瀾,尤其是對于陶波來說,他有一種自己的妻子被人搶奪的不舒適感。
盡管葉武富那個壞蛋不是第三者,以后也永絕了后患,陶波依然怕失去妻子一樣,即便前段時期覺得妻子對他沒有新鮮感了,現在卻陡然感覺妻子對他不但有了新鮮感,而且還充滿了戀人般無窮的誘惑力,甚至還觸動了他潛意識里極端自私的患得患失的念頭是嗎你對妻子不感興趣,卻有男人對她感興趣。
也就是說,你這個有一把年紀的丈夫不愛她,她無所謂,還有更年輕的童子伢愛她呢
陶波清楚,雖然葉武富是個強奸犯,卻也是一個純粹的童子伢。想到這里,陶波越發珍惜、珍愛自己的妻子。就在他與妻子鬧別扭又和好的當天晚上,他像一只發情的雄獅一樣,整個夜晚,
先后三次用身體覆蓋著妻子,盡興地興風作浪,潮水般地滋潤著田蜜月,并且用賠禮似的口氣寵著她說,蜜月,我再也不介意了,我怕失去了你。
嬌喘吁吁的田蜜月“嗯”了幾聲,先是把陶波充滿了男性氣息的身子抱得很緊,貼得很緊,仿佛要把他融入到自己的最佳感覺中來,達到幸福的極至。繼而又推開他,說陶波,我有些不適,下次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