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明以前與佘青葉眉來眼去,還準備提拔她當大隊婦聯主任,可以處一段曖昧的關系。可自從佘青葉死過一次,并且入殮活過來后,就變了一個人,雖然還是那張嫵媚可愛的臉,但是她卻對他不感冒了。
鄭明有些失落感,這會兒,就問魏嬸,佘青葉又不是醫生,她怎么能治好病開的什么藥
魏嬸撲嗤一笑,說她沒有開藥,我照她說的辦法做,病就好了。
她說的什么辦法鄭明盯著她問。
魏嬸就從頭到尾把自己患病的起因,以及如何挖坑下葬死烏龜,疊紙船,與買來的活烏龜一起放生大河的情況詳細講出。本來就對現在的佘青葉有意見的鄭明聽后,陰冷地一笑,說好哇,你搞迷信活動。
管它迷信不迷信,把病治好就是硬道理,以前不這樣做,病一直治不好,難受死了。魏嬸直言不諱地說。
這時,鄭明卻上綱上線,哼一聲講,你聽佘青葉講的那么做,就是迷信,迷信就是反動,下次我要發動群眾把你和佘青葉抓起來,戴紙糊高帽、掛黑牌,先在大隊部批斗,再由群眾押著到各個生產隊游斗。
魏嬸臉色一沉,害怕了。當即向鄭明下跪,說鄭書記,你行行好,千萬不要斗我們。佘青葉又沒有做壞事,只是教我治病的辦法。
除非你叫佘青葉來跟我認錯,我才放你們一馬。鄭明這么講,不拿眼看她,還把臉偏向一邊,一副不可一世的傲慢樣子。
好,我這就找佘青葉跟你認錯。跪著的魏嬸說著,迅速起身朝施久鳴家走去。
鄭明就站在路口等候,期待魏嬸把現在的佘青葉叫來,只想一睹芳容,就此借機跟她搞好或改善關系,最好恢復到以前的那種曖昧關系。
可是他等候了半個多小時,還不見魏嬸把現在的佘青葉叫來,就踮起腳抬起頭朝施久鳴家那排瓦屋瞄,還是不見她們的影子,只見一只麻雀歇在一棵樹上吱喳喳地叫。他很煩地說一句,吵死人。其實根本不存在吵他,隔那么遠,聲音的分貝已經沒有什么強度,只是他有些煩,內心不寧靜,才發一句毫無價值的牢騷而己。
眼下,鄭明不光是煩,還生氣了,他打算按他對魏嬸說的辦,先召集大隊干部開一個會,決定對興迷信的現在的佘青葉和魏嬸采取專制措施,要他們戴紙糊高帽、掛黑牌是一定的。
當然,鄭明主要是想整一整現在的佘青葉,要把她搞得怕怕的,看她還敢蔑視我鄭明么他這么想,就要行動了,轉過身直接朝大隊部走去,可是剛到大隊部門口,鄭明的肚子就陡然發痛,而且是那種絞痛的感覺,他受不到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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