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九歡:“我知道有他這個人,可我不知道他是誰啊。”
蕭真:“那你為什么不告訴,禁地里住了一個人?”
謝九歡一臉的委屈,“你沒問過我禁地的事啊。”
話說,蕭氏禁地里到底有什么?
聽了謝九歡的問,蕭真又沉默了,他都沒去過禁地,他上哪兒知道去?
謝九歡:“禁里就是花啊草的,還有一條小溪,景色是很好看,可沒有別的特殊的地方了啊。”
蕭真:“我不想知道禁地里有什么,你也不用跟我說。”
謝九歡:“……”
你不讓我說,又怪我知情不報?她舅要老這么不講理下去,會不會打一輩子光棍啊?
“我們三天后碼頭見吧,”蕭真趕謝九歡走。
謝九歡:“你是真心送我爹回去,不是打著要把他沉海的心思吧?”
蕭真頓覺受傷,“你不信我?”他質問謝九歡
。
謝九歡:“你想他死的心但凡沒那么堅定,外公和外婆都不會瞞你十八年。”
這又是傷蕭真心的話了,他的親爹娘啊,向著謝長安一個外人!
“三日后見,”蕭真轉身就走。
謝九歡:“你要說話算話啊。”
蕭真理都不理謝九歡。
謝九歡看阿桔,說:“我舅的脾氣真大。”
阿桔大嘴一張,打了個呵欠,說:“放心吧,我會幫你主人的。”
謝九歡:“他是我爹,唉,算了,以后再說吧。”
謝九歡轉身跑走了,阿桔在草里打了一幾個滾,蕭真說話算不算話,這個難說,但它阿桔向來是言出必行的。但謝胖一只貓,認了一個男人做爹,這樣做好嗎?那個男人不會騙了謝胖什么吧?
自從認識謝九歡以后,煩惱平白地就多了許多。
謝九歡一路跑回到禁地,身上的毛毛又跑得紛亂,“喵!”她跑到謝長安的跟前。
謝長安坐在廊下發呆,看看謝九歡,他回屋拿了把梳子,蹲下來給謝九歡梳毛毛。
謝九歡又:“喵喵。”
謝長安:“小九兒,我聽不懂你的話,一會兒我拿紙墨,你還是寫字吧。”
謝九歡又喵了一聲,也只能這樣啦。
謝長安給閨女梳順了毛毛,回到屋里拿了紙和硯臺出來。
謝九歡看看硯臺,她看不出硯臺的好壞來,只能看出這方硯臺上落了厚厚的一層灰。
“我用不上紙墨,”謝長安低聲說。
他一個人住在這個山坳里,沒有要寫信聯系的人,也不用讀書寫字,他要筆墨紙硯做什么呢?
謝九歡拿爪子在硯臺里劃拉幾下,厚厚的灰上出現幾個小字,不要難過。
謝長安看看硯臺里的字,又看向了他的女兒,臉上到底還是出現了笑模樣,“我去拿水來,”謝長安拍了拍謝九歡的貓腦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