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療養院苦苦守候幾小時。
啥時候這么憋屈過。
總算事情得到了解決。
唐進生嘀咕道:“都是于朝陽激我。”
于朝陽就是故意的。
挖個坑讓自己跳。
“于朝陽激你,你找于朝陽啊,就算你不知道易飛,趙麗麗你不知道是誰嗎?盡管她只是趙副總督的侄女,可她是趙家這一代唯一的女孩,趙家人都視她為掌上明珠,也是你我能招惹的?”
廖遠光無奈地搖搖頭,“當然,趙副總督公正嚴明,不會因為這事和你過不去,但對你印象也不會好到哪去,趙麗麗是來投資的,又不是來要東西的。”
如果趙麗麗來西陽要這要那。
你懟她。
趙副總督說不定更欣賞你。
可是她是投資、搞活西陽經濟的。
你懟她,那是嫌自己的副府長做的時間長了。
唐進生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廖遠光語氣一轉,和氣地說:“老唐,你也別擔心,事情我已經擺平了,易飛那人年紀不大,人不錯,遠光貿易公司我不做了,辦公地點賣給了麗飛公司,上班再回來辦次手續,短時間內不會回西陽了。”
唐進生一驚。
終于明白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煩。
廖遠光馬不停蹄地趕回西陽。
直接放棄了遠光貿易公司。
辦公樓都賣給了麗飛公司。
所謂賣,其實是送吧。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廖總,都怪我嘴沒有把門的,把您也害苦了。”
廖遠光擺擺手,“也不能說害苦我吧,沒有這一出,遠光貿易公司我也不想做了,這次回省城,和易總合作做點建材生意,我以后也算麗飛公司的一員了。”
他昨夜思索了半宿。
越想越覺得這事自己辦得漂亮。
以易飛的能力,麗飛的影響力,加上自己的人脈,壟斷整個東江省建材市場也非常有可能。
塞翁失馬,焉知禍福。
唐進生聽到這更是差點驚掉了下巴。
他最大的后臺和易飛成為一伙的了。
那他怎么辦?
唐進生有點無措地說:“遠光,那我怎么辦啊?”
那還和于朝陽斗個屁啊。
“還能怎么辦?易飛是大氣之人,他只做生意賺錢,不會關心職位任免,也不會告黑狀,只要不阻礙他賺錢,都可以成為朋友。”
廖遠光說道:“大力配合他在西陽的投資,做他朋友不是很好嗎?”
多簡單的事。
有易飛這樣的朋友不好嗎?
唐進生點點頭,“我明白了。”
“老唐啊,咱倆認識一二十年了,合作也六七年了,老朋友了,聽老弟一句,這些年你也沒少掙錢了,以后踏踏實實地做點事,缺錢了,你給我打電話。”
廖遠光語重心長地說:“別跟于朝陽斗,你斗不過他的,你也別老盯著西陽市府長的位置,干好了,調別的市不一樣?”
唐進生有苦說不出。
我做的那些事還不是因為你。
可這話他不敢說出來。
唐進生是廖志的老部下,二十年前就認識還是小孩的廖遠光。
廖志步步高升。
唐進生也升到了西陽副府長。
七年前,廖遠光來到西陽,成立了遠光貿易公司。
剛開始也是掛靠在西陽市云西區某個街道辦事處。
三年前剛剛獨立出去。
老領導兒子的公司,和自己關系又不錯。
唐進生自然不惜余力的幫助。
當然,廖遠光把該給他的也一分不少的給他了。
如今,廖遠光說出這樣的話,讓他如何接口。
廖遠光站起來,“老唐,我回省城了,話我都說了,怎么做是你的事。”
唐進生還能怎么做?
聽他的唄的,配合麗飛公司在西陽的投資。
廖遠光都成了麗飛公司的一員。
他還能怎么做。
唐進生問道:“遠光,我聽朋友說易飛是趙秋城趙總的兒子,是真的嗎?”
廖遠光一愣,這個傳言他也聽說過。
怎么可能。
趙秋城當兵走的時候還不到十七歲。
他想了想說:“有些事不能問,也不能說,自己心里知道就是了。”
我啥也沒說。
你怎么想是你的事。
趙秋城沒公開承認,也沒公開否認。
趙秋城的兒子,這個身份好。
唐進生覺得自己明白了。
他留廖遠光吃早飯。
廖遠光打個哈哈說:“我得盡快趕往省城,建材生意還有很多準備工作呢,飯就不吃了。”
唐進生也沒有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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