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顧得了那么多。
唐進生無奈說道:“這也算吧。”
這算個屁的人情。
趙老署長要大義滅親。
難道臨東的人都是傻子,真的把易飛繩之以法?
就算真的把易飛抓進去,也不過像度個假一樣。
事實證明,易飛最后屁事沒有。
他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易飛初三就和于朝陽去西陽了,自然沒有被抓起來。
于朝陽輕聲說道:“易飛和苗苗是初中同學,當初易飛還不是現在的易飛,就易遙兒童福利院的一個普通孤兒,苗苗對他和他妹妹毛毛很好,時不時幫他們買些練習冊、文具這類的,他們在學校受欺負時,也能仗義發聲,易飛讓苗苗住他家里,甚至把西陽作為第二投資城市,是念的這個情。”
如果沒有這段往事,易飛認識他于朝陽是誰。
就像他自己說的,以為他到西陽投資養殖業真的是需要湖啊。
這家伙從頭到尾想養的就是旱鴨子。
再說了,臨東又不是沒有湖。
說起來,還真的要感謝女兒。
只可惜,自己調走了,女兒也跟著走了,只和易飛同學一年。
如果整個初中都是同學。
也許現在的境況就不一樣了。
“這真算情份了。”
唐進生說道:“我聽說易飛在上初中的時候,備受欺凌,那時候苗苗能伸出一把,才叫雪中送炭,這種友誼才是最珍貴的。老于,這才過幾年啊,最多三四年,易飛就能徒手搏斗野豬,奇思妙想更是層出不窮,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易飛崛起的太快了,快得令人不可思議。
唐進生這段時間自然也通過各種關系調查了易飛。
結果是多數人認為易飛是趙秋城的兒子,他也信了。
可剛才,在李府長辦公室,于朝陽卻說易飛和趙麗麗正式確定戀人關系,還說八年前就有婚約。
但這些并不能掩蓋易飛的神秘,他上了高中,似乎完全變了個人。
“不知道。”
于朝陽說道:“我只知道,三年多前,他拜戰斗英雄陳一凡為師,學了些散打搏擊,聽苗苗說,當初他腿上綁著五斤的砂袋,睡覺都不摘下來,被同學嘲笑還是苗苗幫他解了圍,他如此拼命,倒不是為了他自己不受欺負,而是為了和他一起長大的妹妹毛毛不受人欺負,至于他這么小為啥懂那么多,我也不知道,苗苗說,初一時,易飛并沒有出奇之處,也就學習上還說得過去。”
他也奇怪,易飛小小年紀為啥懂得如此之多。
麗飛公司的所有產品背后都有他的影子。
如果他不是個唯物主義者,都以為易飛這家伙是神仙附體。
唐進生說道:“歷史的進程中,總會出現一些令人費解的怪才,易飛也算一個吧,我們也沒刨根問底的必要,但說到底,易飛算是個商人,情份是消耗品,用一次就少一點,總有用完的時候,利益才是永遠的,老于,你別嫌我說話難聽,你覺得讓易飛為了實現四個現代化去做貢獻現實嗎?只有利益才以把他拉去西陽,甚至拴在西陽。”
易飛是什么怪胎不重要。
重要的是得讓他感覺到在西陽能賺到錢或名,他才會去西陽投資。
人生一世,無非名和利。
他是覺得欠了苗苗人情。
可他也在西陽投資養殖廠、屠宰廠、羽絨加工廠等產業。
滿對得住苗苗了。
唐進生覺得讓易飛說服他媽媽去西陽投資,最好的方法是讓他在西陽有利益。
他賺錢了,西陽的經濟自然也就發展上去了。
這是相輔相成的。
易飛做的是實業,又不是像當初廖遠光跑到西陽,說句不好聽的,他是吸血的,而不是造血。
易飛吸血也是吸自己造的血。
于朝陽想了想,“易飛一直對西陽大峽谷念念不忘,倒不如答應承包給他幾十年,他再怎么折騰,西陽大峽谷也不可能跑走。”
關于西陽大峽谷。
西陽市府已經傾向于承包給麗飛公司或者秋城公司。
反正他們是一家。
只是還沒有具體商議。
不如這次把這個拋出來。
唐進生點點頭說:“這是個好主意,他承包了西陽大峽谷,自然會投資,自然更多的注意力在西陽,其它的投資也就上去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