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打。
看看身邊坐的那個年輕女人,裸露在外的雙手傷痕累累。
手掌上到處是煙頭燙的痕跡。
人販子固然可惡。
這些人也不是好人,不值得同情。
可是暴力畢竟不是好事。
她從他們懂事起就告訴他們,要謙虛、不能欺負人,不能使用暴力。
苗惠昕說道:“你們在車上都別下來,我下去看看。”
她下了車,走到麗麗的旁邊。
趙麗麗突然想起來,剛才似乎撞到了人,“媽,我剛才好像撞到一個人,撞死沒有啊,要是撞死了,那就多少有些麻煩了。”
這些人再壞,也罪不致死。
真撞死一個,得費不少功夫。
苗惠昕扭頭看了一眼,那青年躺在車后半米處,似乎暈了過去,“應該沒事吧,沒壓到他。”
她在港城什么場面沒見過。
自然不太驚慌,撞死就撞死了,大不了賠些錢,難道還能給他抵命不成。
再說了,麗麗是正當防衛。
兩人也沒過去看,隨他便。
易飛還在盯視著呂成法。
思考著要不要再打他幾下。
他身為村支書,對買賣人口不管不說,還親自帶人來抓人。
至少是從犯。
呂成法伸手擦了下鼻血,“我說的是真的,商所長真是我表弟,我勸你還是多考慮下,別惹禍上身,把劉曉雨交給我們,你打我們的事就不追究了。”
劉曉雨得帶回去。
雖然她名義上是呂二憨的老婆。
可和自己的老婆也差不多。
自己用過的次數比呂二憨還多。
劉曉雨走了,自己到哪再找這么水靈的女人,漂亮還有文化。
就是這女的太剛烈,都打了多少次了,還是要跑。
易飛都快被他氣笑了。
這時候還想著那劉曉雨呢。
他舉起了巴掌,卻沒有扇下去,“你叫什么名字,老實說,到底怎么回事,商所長是你表弟怎么了?市警務署署長還是我大哥呢,行省副總督還是我叔叔呢。”
拿個鎮警務所所長來嚇唬人。
也不嫌寒磣。
趙總、麗麗也沒有把父親、叔叔掛在嘴邊。
呂成法瞠目結舌。
這年輕人開這么好的車,多半說的是實話。
市警務署署長、行省副總督。
這是多大的官啊。
“我叫呂成法,呂莊村的支書,那個女人叫劉曉雨,去年七月份被人販子拐賣到我們村,我本家叔叔呂二憨花了兩千塊錢買了她。”
呂成法看著易飛高高揚起的巴掌,不敢隱瞞,“這大半年,她跑了幾次,昨天下午又找機會跑了,全村人找了一夜沒找到,早上,我表弟,就是李樓鎮警務所的商東方所長趕到我們村,說那女昨天晚上到警務所報案,讓我們來把人接走。”
好漢不呼眼前虧,他問什么說什么就是。
易飛知道了大約情況。
也就不再多問。
這些事情交給警務署處理就行。
他走到車尾,看看倒在車后半米的遠的那個青年。
別真的撞死了他。
易飛把那青年拖出來,給他號了下脈,心跳平穩,應該沒啥事。
他又在他全身摸了下,也沒有骨折。
這小子運氣倒不錯,被車撞了下屁事沒有。
只是暈了過去,多半是嚇的。
易飛拖著那青年一只腳,把他拖到三輪車旁邊。
那青年醒了過來,嚇得哇哇大叫。
易飛踢了他一腳。
他馬上閉了嘴。
山里人粗野,但不是傻瓜。
打又打不過,還是暈過去好。
易飛也發了愁,現在怎么辦?
總不能扔下這些人不管,把劉曉雨帶走了事吧?
這樣做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那人販子和這幫人就得不到法律制裁了。
那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趙麗麗說道:“易飛,你發什么愣啊,我們走吧,反正知道他們是哪里的,回頭告訴易府長,讓他派人去抓他們。”
打也打完了,還呆在這干什么。
易飛想想也是,轉身正準備上車,一輛吉普車從李樓鎮高速駛來,停在了他的車旁。
車停穩后。
從車上下來一個人。
易飛一看,認識,李樓鎮書記李萬河。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