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啟成嚇壞了。
他感覺到自己在易飛的手里就像一個三歲小孩一樣無能為力。
他只是個市外辦的翻譯。
估計在這位的眼中和大街上的乞丐也強不到哪去。
劉啟成慌忙指著一個東平國人說:“這人叫李澤會,是他調戲那名女服務員的,那人叫金巨輝,是他打的那名服務員,另外一個叫姜春仁,他倒是沒說話,也沒動手。”
再說慢一點,第一個挨打的鐵定是自己。
就算把自己打了,他屁事都不會有。
去市府告他?
倒霉也會是自己。
金巨輝他們又不是市府邀請來的,市府會為他們出面才怪。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他馬上就把李澤會和金巨輝賣了。
易飛隨手把劉啟成狠狠一慣。
劉啟成踉蹌兩步,還是沒有站穩,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錯了位,不是疼,而是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三個東平國人站了起來。
金世輝指著易飛大聲的叫嚷著什么,似乎指責他不應該打人。
易飛聽不懂,他也不想聽。
他直接過去,伸手就在金巨輝臉上甩了兩耳光。
金巨輝被打得原地轉了三圈,踉蹌了幾步才勉強站穩身子。
他怒視著易飛,大聲咆哮著什么。
易飛也不廢話,反手又是兩巴掌。
金巨輝再也站不住了,一頭栽倒在桌子旁。
四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整個臉都熱辣辣的,嘴里一股咸味,似乎牙齒都被打松動了。
他也不是不想還手。
可是就那么隨手揮來的手掌,他擋擋不住,躲躲不開。
易飛沖著他大腿踢了一腳,“還以為有多了不起,四巴掌都經不住。”
趙麗麗、鄭韻、易小藝站在門口,沒覺得有什么。
這個人高馬大的家伙,真不經打。
劉啟成卻聽得一陣頭疼。
他是能和野豬搏斗的主,誰能經得住他四巴掌?
如果是打自己,恐怕兩巴掌自己都得趴下。
本以為這次來麗飛公司翻譯是個好活,可以和外國人直接勾通,本還想看看易飛的笑話,看來自己才是個笑話。
易飛走上前,對李澤會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事情都是這家伙引起來的,自然下手就更重了一些。
李澤會還沒有從金巨輝被打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自己就被打倒在地。
姜春仁嚇得蹲在地上,雙手抱頭,沒有起一點反抗的心思。
就知道麗飛公司的老板惹不起。
他是真打啊。
鄭韻看差不多了,輕輕推了趙麗麗一把。
人也打得差不多了,該收場了。
趙麗麗進屋,拉住了易飛。
總不能打死他們。
鄭韻、易小藝也跟了進來。
鄭韻說道:“劉啟成,把他們拉起來,問問他們這事想怎么解決。”
劉啟成慌忙爬起來,把還癱在地上的金巨輝和劉澤會扶起來。
兩人再也沒有剛才傲慢無禮的樣子。
金巨輝也不敢大聲咆哮了,只是不停地重復著一句話。
鄭韻問道:“他說的什么?”
劉啟成說道:“他說他抗議,他要申述他們在臨東受到不公平待遇。”
“不公平待遇?”
鄭韻說道:“自從他們來臨東以后,我們對他們客氣有加,可是他們卻強激安、毆打酒店的女服務員,小易總見義勇為,無奈之下才對他們出手,這些我們都可以作證,不用他們抗議,我們就會報警處理,你告訴他們,他們等著坐牢吧,別以為自己是外國人就沒事。小藝,讓酒店的人帶著那服務員去驗傷。”
申述?
他們去哪申述?
在華夏就得遵守華夏的法律。
易小藝答應一聲,出門去了樓下。
她聽明白了鄭總的意思。
弟弟上來就揍了這幾人一頓。
自然得把事情弄得嚴重些。
劉啟成不敢怠慢,把鄭韻的意思翻譯了過去。
這事真要報警處理,這三個東平國人有沒有事,他不知道,易飛有沒有事他也不知道,但他一定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