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麗飛街見過那個地板車。
她幾乎不可想象,易飛載著趙麗麗騎著那個地板車飛馳在臨東大街小巷,是一幅什么樣的風景。
苗惠昕喜歡趙麗麗并不是因她長得漂亮。
這世界上漂亮的女孩很多。
她更喜歡趙麗麗的那份純真、淡然。
可兒子,似乎一切都在他預料之中。
易飛已經喝了一瓶多的紅酒,他又給自己倒上一杯,“媽,您怎么在東瀛賺的錢,在曼市再操控一次就成。”
以媽的眼光就是不用他幫助,也能賺不少錢。
到時候,讓她及時退出就成。
什么叫危機,兇險的機遇,沒了危險就是一場機遇。
易飛覺的他的到來也許能對個別事情有影響,但絕不對不會撬動歷只車輪。
它只會順著已有的軌道向前飛馳。
趙麗麗說道:“媽,在這些年的投資上,你聽易飛的準沒錯,我小哥就一切聽易飛的。”
她說完又覺得有點不妥。
小哥跟媽媽怎么能比呢,比不了啊。
苗惠昕說道:“既然這樣,易飛,咱們不如叫上趙總一起到曼市搞房地產投資,我看現在國內的房地產雖然正處于上升期,但和曼市還沒法比,趙總完全可以在東南亞做一撥房地產,再回到國內發展,或者兩邊都做,不用擔心錢的問題,我出錢。”
她當然是能看出東南來的地產的繁榮。
要不然,她也不會章氏房產重點在港城的東南亞的決定。
易飛敢說出她怎么在東瀛賺錢,就怎么再操作一次。
那么在他的心目中,東南亞的房地產會走上東瀛的老路。
雖然她不知道易飛的信心從哪而來。
但她選擇相信。
反正她手里的有錢,哪怕全拿出來也無所謂。
股市還有不少呢。
苗惠昕也不是一個只追求金錢的人。
把手里的錢都給易飛,如果能彌補這些年對他的虧欠,她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西北的計劃雖然也很完美,她不想讓易飛參與,那是投機。
東南亞不同,可以正兒八經的做房地產。
易飛和趙總完全可以加入其中。
易飛說道:“媽,章氏已經在東南來做房地產了,我們再去橫插一杠子不好吧。”
章氏有自己的地產公司。
媽再弄一個地產公司,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
苗惠昕笑了,“東南亞又不是一個城市,就算大家都在曼市,無論章氏還是我們再給組建的公司都沒本事吃掉曼市的房產業,不以我的名義建公司不就成了,說不定章氏這次還要大沾你光呢。”
易飛說道:“那也行,有時間和趙總商量下。”
是啊,為什么去盯著南島呢。
東南亞的房產泡沫時間長、可操作空間更大。
他們整個國家都在發展房地產。
我們去只是幫助他們發展的,又不是去搞收割,他縱然知道是咋回事,也沒有這個本事,但是從中撿漏,大賺一筆也是可以的。
其實被割又怎么樣。
東瀛被割,難道他們的大財團,金融家看不出來嗎?
普通人看不出來那是泡沫,他們會看不出來?
有什么關系呢,大家一起賺錢就是了。
這一波號稱割去了東瀛二十年的未來。
但也沒見那個大財團倒閉。
他們甚至過得更好,更有錢,因為他們也是受益者。
易飛回來后。
他不是沒考慮過東瀛、東南亞房產泡沫,而只考慮了國內的云州、南島,一是因為時間短,他手里沒有充足的資金,另外就是他知道怎么去做,掙了錢卻不知道咋辦。
現在有媽媽在了,這些顧慮自然沒了。
那么南島的泡沫到時候讓蘇越去小玩一把。
他不如跟著媽媽在東南亞狠賺一筆。
別說研究液晶,就是研究半導體都有錢了。
至于用媽媽的本錢,那就用吧。
苗惠昕顯然非常高興,至少易飛沒拒絕,也沒拒絕讓自己出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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