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想了想,又撥打了趙春城家里的電話。
接電話的是趙春城。
易飛說道:“大哥,我是易飛,你和南江省警務廳廳長肖振光熟嗎?”
他覺得有必要提醒下肖振光。
讓他知道焦顧武的真實面目。
他還是有點相信焦顧武所說的娃娃親的。
要不然,他干嘛冒充廳長的女婿,冒充總督的女婿多好啊。
焦顧武如此飛揚跋扈,也是有一定背景的。
兩家大人定個娃娃親之類的也不是不可能。
肖振光自己如何,他不想管,可他女兒是自己妹妹啊。
怎么能長大了嫁給如此屑小之輩。
“這怎么說呢。”
趙春城說道:“上次他不是來交接犯人嘛,在臨東呆了兩天,我們兩聊得挺好的,后來也偶爾打個電話,就是探討一些案件,上個月,他高升廳長了。對,他還經常提起你,說下次有機會來臨東,要請你吃頓飯,還說你要是去江城,可以打他電話。”
他有點奇怪,易飛干嘛打聽肖廳長。
他倆應該沒啥交集啊,雖然都知道對方,又沒有見過。
易飛有點吃驚,“他還知道我?”
上次他來,自己都盡量的躲著了,他怎么會知道自己。
“瞧你說的,上次抓到張現朝,你以為警務署會貪你的功?”
趙春城說道:“我們的報告是按實際情況寫的,要不然,你的什么英雄少年怎么得到的,肖廳長當然能看到這份報告。”
易飛這話問得莫名其妙,這事都上了電視和報紙。
肖振光怎么會不知道。
“哦,我都把這事給忘了。”
易飛說道:“你有時間給肖廳長打個電話,問問他什么狗屁眼光,把女兒許配給一個人渣。”
他四十多歲就升任廳長,估計是個工作狂。
平時也不關心妹妹。
焦顧武隱藏得再好,也不可能完全掩蓋他的真實面目。
從剛才的表現,他在江城也不是啥好鳥。
難怪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存在,難怪他在臨東找了十天就不找了。
前程、工作比一切都重要吧。
趙春城奇怪了,“咋回事?”
肖振光眼光好不好,把女兒許配給誰,關易飛啥事了?
他這么激動干什么。
易飛說道:“今天晚上,苗子軒和梁槿溪去龍云歌舞廳玩,有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調戲梁槿溪,還打她,罵她,還讓人毆打苗子軒。后來,那個青年自稱是江城銅材廠的二少爺、南江省警務廳長肖振光的女婿。”
趙春城問道:“你是不是把他打了?”
這都不用問。
易飛碰到這種欺男霸女的事,肯定會動手。
何況這次受害的是他表哥、表嫂。
“那我還能慣著他?”
易飛說道:“大哥,苗子軒和梁槿溪可是外賓,他倆要是告的話,省里都麻煩,所以我就出手教訓了他們一下,打得不是很嚴重,還能互相攙扶著走呢,龍云歌舞廳一二十個人可都看到了,我是正當防衛,稍微有點過當,主要是這家伙說是肖廳長的女婿,太讓人氣憤了,本來不想打他的,結果沒忍住。”
趙春城恨鐵不成鋼的說:“易飛啊,不是大哥說你,有事你不會報警啊,你瞅瞅,好好一個省級少年英雄,見義勇為模范被你玩成啥了。”
關副府本來還想把易飛當成臨東的模范來宣傳的。
可后來發現,這根本行不通。
易飛是三天兩頭打架,還都是公開打。
只能把當企業家來宣傳了。
易飛嘟噥了句,“我又不在乎。”
趙春城不想理他了,“他們幾個人呢?”
他能有什么辦法,總不能真去抓他?
真抓他,別說小妹,媽媽那一關也過不了啊。
“不知道,可能去醫院了吧。”
易飛說道:“沒事,我估計他們也不報警,有臨東市當地人領著呢,你就裝著不知道就行了,我給說這個事主要是讓你轉告肖廳長一聲,他那個未來女婿不是好東西,讓他趁時絕了這門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