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春城有點不了解,“你為什么這么關心肖廳長?”
易飛愣了下,“不是你說,肖廳長這人不錯嗎?你還說他女兒才十四歲,很懂事什么的,我只不過是不想讓她跳入火坑。”
這話好像不是大哥說的,是媽媽說的。
趙春城問道:“我說過嗎?”
易飛肯定地說:“你說過。”
趙春城掛了電話,看了看手表,剛十點,決定給肖振光打個電話。
肖振光的女兒不容易。
小時候沒人看,幾乎是在家附近的一個警務所長大。
每天都是警務所的人接送她上下學。
前兩年,媽媽又犧牲了。
如果真像易飛所說的,那個自稱肖振光女婿的家伙真不是個好東西。
調戲婦女的男子最讓人鄙視。
他還真得提醒下肖振光。
電話通了。
趙秋城說道:“肖廳長,我是趙春城,這么晚了沒打擾到你吧。”
肖振光爽朗笑道:“趙署長,我剛開會回來,干咱們這么的,哪有個早晚,有什么打擾不打擾,有事你就說。”
趙春城這個點打電話給他。
肯定是有事。
他倆關系還沒有到大晚上打電話閑聊的地步。
趙春城說道:“是這樣的,今天晚上在臨東云龍歌舞廳有一個年輕人調戲毆打一名女青年,還指使人毆打人家男朋友,這個年輕人自稱是你女婿,肖廳長,您女兒不是才十三四歲嗎,怎么就有女婿了?”
“這人是不是叫焦顧武?”
肖振光說道:“晨晨的媽媽和他媽媽關系非常好,十年前,開玩笑說等他們長大做個親家,沒想到他家還當真的了,我早就看出焦顧武這孩子不行,他們再提的時候,我明確拒絕過,晨晨的媽媽走了以后,我們兩家幾乎沒有聯系過,沒想到,他居然在臨東冒充是我女婿騙人,沒事,你們該抓就抓,該判就判。”
這事就有點嚴重了。
明天得好好和焦運勝聊聊。
焦顧武在臨東違法犯罪,居然敢打著自己的名義,讓人家警務署長找上門。
這不僅僅是名聲問題了。
“那倒不用了。”
趙春城說道:“焦顧武那幫人被易飛痛揍了一頓,估計他也不會報警,易飛,就是上次抓住張現朝團伙的那個,我妹夫。”
肖振光笑道:“焦顧武碰到他也算倒霉,遇到這種不平事,小家伙一定會出手,你告訴他,謝謝他為我正名。”
他還是關注過易飛的,他的事情知道不少。
確實是英雄出少年。
趙春城說道:“這次倒算不得見義勇為,被調戲的女青年是他表嫂,被毆打的男青年是他表哥,我剛才還批評他,太愛使用暴力了。”
“趙署長,你也別太教條,有時候咱們是真生氣,你還沒辦法。”
肖振光說道:“你以前不是說易飛是個孤兒嗎?咋又有了表哥表嫂。”
趙秋城說道:“肖廳長,易飛找到他媽媽了,你上次來臨東之前就找到了,易飛原來是臨東苗家的人,他媽媽就是苗家的小女兒。”
“趙署長,你等等。”
肖振光問道:“臨東苗家?哪個臨東苗家?”
“臨東姓苗的不多,你對臨東不熟,臨東當時有兩大世家,一個苗家,一個易家,易家你應該知道,易飛就算是易家的人。”
趙秋城說道:“苗家二十年前去了國外,在國外發展很不錯,現在回到臨東投資了。”
肖振光聲音有點顫抖,“趙署長,易飛的媽媽叫什么?”
“苗惠昕。”
趙春城也聽出肖振光聲音有點不對勁,“肖廳長,怎么了,你認識?”
肖振光沒有回答,“易飛哪年哪月出生的?”
趙春城莫名其妙,“好像是72年8月份,不過,由于公司需要,他身份證剛改成80年4月。”
肖廳長打聽易飛干什么,還問這么細。
又是問他媽媽,又是問生日。
總不能想把女兒許配給易飛吧。
他都說了,易飛是他妹夫。
肖振光雙腿一軟“噗通”一聲坐在地上。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