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主要是收,賣的都是一些次品和筆墨紙硯這東西。
而且著名文物鑒定大師包元毅就是文齋的負責人,他放出話來,大量收購當代、現代的書畫。
虞光把畫軸,自己寫的新書樣本,甚至筆墨紙硯都裝進一個大包里。
又進里屋換了身衣服。
他指指大包對廖伯生說,“背上它,走吧。”
廖伯生一愣,“去哪?”
去找易飛嗎?
可拎著這么個大包怎么看怎么像是尋親訪友。
其它的就算了。
帶著筆墨紙硯去干什么?
現場給易飛寫字?
虞光說道:“去找易飛啊,他應該還在南江之家吧,如果不在了,就去他家等,我知道,他住在臨和路那邊。咱可得抓緊,否則以易飛的行事風格,你雖然不是他的菜,順道給你點教訓還是很有可能的。”
易飛的行事風格?
那就是沒有風格,完全是隨心所欲。
可能有人覺得一件小破事,他不會過問的,他偏偏就過問了。
廖伯生說道:“我也去?”
他實在不想去見易飛了。
那家伙給人的壓力太大了。
虞光說道:“你總得把我送到南江之家吧?要不然我背著這個大包怎么去?瞧你那慫樣,我跟你講,吃白食就算了,我對你打人家服務的事非常生氣,你這么大個人打人家小姑娘,你不寒磣嗎?你也是有女兒的人,如果在外面受人欺負了,你怎么想?人家也是有爸媽疼的,人家的父母見了,心里該有多疼?伯生,如果再有這事發生,咱們的交情算是走到頭了。”
別說沒理。
就是有理也不能打人啊,對方還是個女孩。
廖伯生敗壞自己的名聲什么的都無所謂。
就是不能發生這樣的事。
廖伯生滿面通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事后我也后悔的要死,保證以后不會發生類似的事。”
也許是和劉家兄弟接觸的多了。
把他們的戾氣沾染到自己身上了。
廖伯生開上面包車拉上虞光又去了南江之家臨和店。
那幾輛車還停在店面前,看來易飛他們吃飯還沒走。
虞光自己背著包下了車,“伯生,你在車里等著吧,省得易總看到你情緒不好。”
他覺得廖伯生一定把易飛給惡心到了。
易飛是個心理純潔的人。
虞光在店門口站住,抬頭看了看自己書寫的南江之家幾個字,看了會,搖搖頭,推門走進店里。
已過了飯點,大廳里吃飯的人已經不多。
前臺的兩位女孩還有廳里的服務員看到他進來,眼光里都充滿了敵意。
虞光是來過臨和江南之家店的。
也是中午。
他進來后,大廳里吃飯的,還是服務員都熱情的叫他虞老師。
現在,店里吃飯的幾人顯然認出來了他,但沒有一個人打招呼,只是在一起竊竊低語。
前臺的兩位姑娘還是彎了彎腰,齊聲說了句“歡迎光臨。”
虞光淡笑道:“我不是來吃飯的,是來見易總的。”
前臺的姑娘有點為難,“易總還在陪家人吃飯。”
虞光說道:“沒關系,我坐在這等著。”
他說完,在旁邊一張空桌子旁坐下,立即一位服務給他們上了茶。
虞光感嘆,難怪南江之家的生意這么好,把進門是客體現的淋漓盡致,盡管服務員的眼底都透露著厭惡,但仍是滿臉微笑。
包括前臺那位臉上仍帶著手掌印的姑娘。
這要換家飯店。
既然撕破了臉,不把他打出飯店才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