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城主”
程紫山大吃一驚,立刻渾身緊張起來,他把手迅速的伸進口袋里,同時把莊紫娟往自己身后一拉。
他竟然是城主這個消息讓莊紫娟也倍感意外,剛剛就那么點了幾下就把自己崴腳的傷治好了,這人一定是個高高手啊,外面是群狼環伺,搜索的聲音不絕于耳,而這個塔室,會不會把自己和老程陷入絕境
“我要殺你們,就不會把窗口打開讓你們進來了爬了好幾層的琉璃塔頂,一定不好受吧”怪人卻突然睜開了眼睛,輕蔑的看了兩人一眼,他緩緩的。
“敢問閣下,難道,不是您派的人在抓我們,搜索我們,殺死我們嗎”程紫山依然不敢放松警惕,他把莊紫娟牢牢地護在身后,盯著怪人,有些氣憤的。
“閣下嗯,這個稱呼好,你們難道沒有看出來,我現在連自己的都沒有辦法出去,又怎么可能來追殺你們呢”怪人看兩人還是定定的將信將疑的看著自己,就緩緩伸出手,“刷”的一下把自己身上的西裝拉開。
“啊”莊紫娟不覺驚呼了一聲。
乘著微弱的油燈燈光,怪人西裝下面的狀況一下子映入兩饒眼簾。
鐵鏈
粗粗的鐵鏈
一匝又一匝粗粗的鐵鏈,牢牢地捆綁著一個饒軀體,從脖子往下,一直到肚臍往上,它們一圈又一圈纏繞著,緊密纏繞著,像是一件鐵鏈打造的鎧甲,又像是一串裹在身上泡泡衣,只是,一點點寒冷的光晃起,陰冷的感覺簌簌而來,才讓兩人感覺到,這不是衣服,而是鎖鏈。
因為,在隱隱約約的西裝的掩映下,那些鐵鏈,竟然是牢牢地鑲嵌進了怪人背后冰冷的墻壁里。
這個饒軀體,緊急貼著墻壁,已經與身后的墻壁融為一體了,就連那件看起來想那么回事的西裝,也只是一個圍簾一般的裝飾,只有前半截的格子布料,后半截,也是被撕爛了固定在墻壁上,看起來是那么慘不忍睹。
“你得罪了什么人啊竟然是這樣來囚禁你”程紫山看著一個瘦弱的軀體,除了手和腳能微微動彈外,幾乎被死死鎖在墻壁上的這句可憐的軀體,心里有些憤怒的問。
“我過,我是這里的城主當然是現在的城主囚禁了我不,也是我自己要囚禁自己,為了贖罪而自我囚禁”怪饒內心深處似乎被觸動了一下,他有一些激動的。
“原來,你是被現在的城主囚禁的,那你就是前任城主了幸會幸會,城主大人”程紫山總算是聽明白了,原來是被人推翻下臺的前任,自怨自艾的在這個塔里茍延殘喘。
“看起來你的身手也不弱,閣下又是怎么被一群混混攆下臺的”莊紫娟此時已經繞過程紫山,走到被鐵鏈鎖著的怪人跟前,她好奇地問道,“現在混成這個模樣”
“姑娘,你的身手也不錯,怎么會跟著這個子被人追的上入地,形如喪家之犬啊”怪人話依然很狠,這句話出來,噎得莊紫娟不出話來。
“我在這里,已經呆了12年了,12年前,我是這個城市的主宰,是真正的城主大人,是海州的神”西裝怪人見莊紫娟被噎得不出話,顯得就很得意,他也毫不掩飾自己的囂張,大聲的對兩人。
程紫山就有些生氣了,你個囚禁在這里的奄奄一息的人,有什么驕傲的,狂妄什么呀,他冷冷回了一句“可是,我們聽,海州的主宰是海州大廈的主人,一個有點胖的外國老頭,不是一個穿著鐵鏈子鎧甲的瘦子啊”
“海州大廈是我建造的是我的心血我才是它的主人”果然,西裝怪人一下子暴躁起來,他憤怒的向面前的兩人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