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打開,員工們整齊地鞠躬:“林總好!”
林耀沒說話,只是大步往前走,黑色西裝的衣角在空氣中劃出凌厲的弧度。
江湖路遠,商戰無情,但只要手里握著籌碼,眼里看清棋局,就沒有踏不平的浪頭,沒有拿不下的江山。
而那些試圖挑釁他的人,終將明白,天耀的名字,是用智慧和鐵腕,一筆一劃刻在亞洲版圖上的。
……
次日,上午!
天耀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耀哥,頂層甲板的香檳塔搭好了。”樂惠貞踩著銀色細高跟走過來,酒紅色吊帶長裙被海風掀起一角,露出白皙的腰腹。她手里捏著份娛樂周報,頭版正是天耀傳媒新簽的女團,“韓國那邊又來談合作,想把她們的練習生塞進咱們的打歌節目。”
林耀靠在游艇欄桿上,指尖夾著雪茄,煙霧被海風吹得四散。他沒看報紙,目光落在遠處海平面上的小黑點:“告訴金社長,想合作可以,讓他把去年欠天耀的版權費先結清。”
“他說資金鏈斷了,想用濟州島的度假村抵賬。”樂惠貞將冰涼的香檳杯貼在他手臂上,“那地方去年臺風毀了一半,根本不值錢。”
雪茄灰落在深藍色游艇甲板上,林耀輕笑一聲:“讓法務部準備合同,就說我同意抵賬。但要加一條——度假村的賭場經營權,歸天耀三十年。”
樂惠貞挑眉:“您早知道他偷偷在度假村蓋了地下賭場?”
“金社長上個月帶女明星去濟州島‘團建’,被狗仔拍了七次。”林耀撣了撣煙灰,“能讓他冒著被暴光的風險跑那么勤的,除了賭桌沒別的。”
正說著,駕駛艙傳來對講機的電流聲:“林總,左前方三海里有艘漁船,一直跟著我們。”
樂惠貞瞬間繃緊脊背——她上個月剛用獨家爆料搞垮了香港的老牌娛樂公司,仇家不少。
林耀卻抬手按住她的肩,力道沉穩:“讓阿力把備用的那箱假鈔搬到后甲板,打開探照燈。”
樂惠貞愣住了:“假鈔?”
“能在公海堵我的,要么是追債的,要么是想綁票的。”林耀轉身往船艙走,“不管哪路神仙,見了錢都得露原形。”
十分鐘后,探照燈將后甲板照得如同白晝。阿力和幾個保鏢正“慌忙”地往箱子里塞成捆的鈔票,水印在燈光下泛著劣質的光澤。
漁船果然慢慢靠了過來,甲板上站著個戴金鏈的光頭,手里舉著望遠鏡:“林耀!把錢扔過來!不然別怪老子動粗!”
林耀端著香檳走到欄桿邊,慢悠悠地晃著杯子:“豹哥倒是比我想的早來半小時。”
光頭愣了一下——他沒自報姓名。
“你那艘破船的發動機,還是三年前天耀淘汰的貨運船零件拼的。”林耀笑了,“要不是看在你替坤爺收過半年保護費的份上,現在早就沉了。”
豹哥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少廢話!我知道你帶了傳媒公司的女老板,把她交出來,再給五百萬,這事就算了!”
樂惠貞攥緊了裙角,卻聽見林耀對著對講機說:“讓直升機把豹哥的老母從養老院接過來,就說她兒子在公海發了大財,請她來開香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