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秒鐘東方韻娣才又問了一句“宗叔叔,你不會是逗我玩呢吧”
父親說“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東方韻娣連忙喊了一聲“師父”
父親點了點頭說“暫且這么叫著吧,反正收你也是遲早的事兒。”
我這邊有點傻眼,回頭看了看我父親說“那我和他算是同門了嗎”
父親就說“我教不了你什么本事,只能提點你一些,所以你們不算同門,你還是榮吉的人。”
我“哦”了一聲。
父親愣了幾秒,然后又補充了一句“另外相術上,我也教不了你多少,雖說相道不分家,可在相術上,我還做不了你的老師。”
我不禁有點羨慕東方韻娣了。
我雖然懂的東西很多,可修行上,完全是自己摸索,甚至有些摸不到門道,這就好比,我擁有龐大的地基,還有所有的材料和圖紙,就是差了來幫我蓋房子的人。
我一個人蓋的話,又有點慢。
想到這些,我就問父親“你不是說要培養我嗎”
父親笑了笑說“放心好了,培養的方式有很多種,我怎么能虧待了我自己的兒子呢,更何況你是我唯一的兒子”
聽到父親這么說,我總算是放心了,同時心里也是暖暖的。
畢竟從小到大,我都沒有體會過被父親護著是什么感覺,他不是訓我,就是暴走,要么就是反對我做的所有事兒。
這種突然起來的關心,讓我多多少少有點不適應,甚至覺得有點不真實。
省城去西安差不多要十多個小時,也就是晚上八九點的時候我們差不多才能到。
一路上我們中間停了兩個服務區。
晚上九點半的時候我們才到西安。
到了西安,我們沒有進市區,一路向南開進了秦嶺。
差不多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們拐進一片深山,來到深山中的一處莊園內。
按照地圖上顯示,莊園南面二十多里的地方,是一個叫白龍潭的村子。
不過那個村子并不大,只有二十戶人家。
我們車子剛進莊園的時候,就發現整個莊園燈紅通明,院子里站著二三十個人。
那些人每一個都穿著華貴,其中不乏一些身體上了歲數,看起來中氣十足的老者。
這些人大都也是富貴之相。
站在人群最前面的,是一個枯瘦如柴的老者,他穿著一件粗布的短衫,下身是粗布的褲子和布鞋。
老人的頭發花白,留著一個平頭。
他的身邊有兩個年輕人,一人攙扶了老人一只手臂,老人自己還拄著一根拐杖。
我們車子在院子里停下后,立刻有人來給我們開門。
我們依次下車,而我父親最后一個從車里下來。
一下車,父親掃量了遠處那些人說“看來我們的面子不小,整個秦家七脈的當家的,都到齊了。”
秦家七脈
我聽的有點迷糊。
東方韻娣這個時候站到我的旁邊,用肩膀扛了一下我就說“秦家七脈分支,同宗同祖,現在當家的是第一脈的秦天樞老爺子,也就是當年引撫河棺禍種入體的那位秦家前輩。”
東方韻娣和我解釋時候,對面人群中齊刷刷地拱手對著我們這邊道了一句“恭迎宗大天師,恭迎宗大朝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