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二十多分鐘,父親那邊吃完了飯,他就對我說“行了,你在這兒待了一天了,也該回去了,讓怖逢和張承志跟著你一起走。”
我點了點頭。
香姨也沒有留我,而是對我笑了笑說“記得多來我這兒玩。”
和怖逢、張承志一起下樓的時候,我就沒有再在樓道里看到任何的臟東西,不過整棟樓已經出奇的安靜。
下樓之后,我回頭看了看,有些樓層的燈是打開的。
還有些窗戶附近站著人往下看,而我看的清楚,那些并不是活人,而是鬼魂,也就是所謂的香姨的朋友們。
出了小區,我就給高齊打電話,他便把車開過來接我們。
在回酒店的路上,我又試探性問了一下怖逢、張承志有關長白山那邊的情況,兩個人都搖頭表示沒什么和我說的。
我有些著急道“那你們告訴我一件事兒,我爸用禍根胎做誘餌,那禍根胎最后的下場如何”
怖逢此時就說道“被大魚給咬走了,那禍根胎這些年一直是你香姨養著的,我聽你父親說,是當年他就你胎魂的時候,從昆侖廢墟一并帶回來的。”
“那禍根胎甩不掉。”
我“啊”了一聲問“是什么類型的禍根胎。”
怖逢搖頭說“不知道,當時我們全部在外圍守關,并不了解你父親那邊到底發生了什么。”
我還準備再問。
怖逢就道“宗大朝奉,你不要再問了,我已經說的夠多的了。”
我知道怖逢很為難,便嘆了口氣沒有再問下去。
回到酒店這邊,陳楠昕已經在酒店門口等著我們,她并不認識怖逢和張承志,但是能感覺到兩個人的實力,也是異常的恭敬。
怖逢和張承志被陳楠昕安排在岳心怡的那一層。
看著他們回了房間,我才返回我住的那一層。
同伴們大概是聽到了我的腳步聲,我剛到房間門口,同伴們就紛紛推門出來,問我這一天都去干啥了。
我也沒多說。
就說了一句累了,便回了房間。
不一會兒,東方韻娣就來敲門。
我開門讓她進來,她第一句便是“師父回哈爾濱了”
我點頭。
東方韻娣“嗯”了一聲說“我明天去看他。”
我沒有說什么,就問她有沒有其他的事兒。
東方韻娣頓了幾秒說“是一件并不是很確定的事兒。”
我問什么事兒。
東方韻娣道“闔麟來了四五個初段的天師,若是單純的開店,我不覺得闔麟會調這么多的高手過來。”
“還有,我聽家族的情報人員說,客家的主事徐坤,親自來了哈爾濱,據說,那長眠棺,他也帶在身邊,在一輛房車里面。”
長眠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