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怡看著我吃了藥,又給我神藏穴上扎了一針后,我的身體便又正常了不少。
而她也是又說了一句“幸虧我這幾根針沒有派上用場。”
同樣的話,她第一次給我扎針的時候也說過,所以我就問她為什么每次都要這么說。
邵怡一邊收銀針,一邊很不自信地說道“這發藥的針法我用的不多,若是出了錯,其他的針是封住周遭的穴位的補救措施,算是第二手的準備。”
我這才笑道“那我希望永遠也用不上。”
邵怡臉色微紅說“嗯,給你扎了兩次針,我覺得我已經掌握了這種扎針的法子,宗禹哥哥你放心,我應該不會犯錯了。”
我點頭表示相信。
又說了一會兒邵怡就要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她對我說“宗禹哥哥,我定個鬧鈴,等著凌晨三四點的時候,我再來給你扎一針。”
我點了點頭。
這一夜,帳篷外的風“呼呼”地吹著,猶如鬼哭狼嚎。
我可能是因為身體的原因,在邵怡走了一小會兒就在睡袋里迷迷糊糊地睡下了。
深夜,邵怡又來給我扎了一針,再醒來的時候就是清晨的七點多鐘了。
我起來的時候感覺周圍冷的要命,帳篷外的光還不是太亮。
邵怡、李成二已經準備吃的,而高齊已經挖了一個多小時的雪。
至于岳心怡也是起來了,不過她沒有挖雪,而是守在石縫的旁邊,看著代表自己命理的青草娃娃,露出的一臉的愁容。
見我從帳篷出來,岳心怡就說“你可真能睡,不知道我們什么處境嗎”
邵怡便說了一句“你的詛咒沒有什么反應,可宗禹哥哥的不一樣,他的身體機能迅速下降,他需要休息。”
岳心怡“哼”了一聲說“休息,等他死了,有足夠的時間休息。”
邵怡還準備給岳心怡吵,我擺擺手說“十三,別理她。”
岳心怡那邊則是繼續對著我大聲說“我的青草娃娃,有些地方,已經開始變成了黃色,快想想辦法,我還不想死。”
我走過去往石縫里面看了看,的確,青草娃娃頭頂上有幾根草已經發黃了。
很顯然,在岳心怡身上的詛咒也快要應驗了。
我看了一會兒,她便急促地問我“怎么辦”
我說“繼續挖雪吧。”
同時,我也是問了一下高齊有沒有什么新的發現。
高齊對著我無奈地搖頭。
早飯隨便吃了幾口填飽了肚子,我們繼續開始干活,可我剛鏟了一小會兒的雪,就感覺身體吃不消了,腦子一暈,整個人就坐到了雪地上。
邵怡趕緊過來查看我的情況,然后又匆忙讓我脫衣,在我的神藏穴扎了一針。
同時她很擔心地說道“我這針堅持的時間越來越少,抑制的效果也越來越差了。”
而我這邊取出青草娃娃看了看。
那娃娃身上大部分的草都蔫掉了,胳膊、腿上的草也已經變成了半黃色。
而我也是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手腳變得有些無力了。
邵怡對我說“宗禹哥哥,鏟雪的活就交給我們吧,你休息一下。”
我點了點頭沒有逞強。
這個時候,我已經開始不自信了,甚至有點自暴自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