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摸了摸我的氣脈道“你怎么回事兒,氣脈怎么如此的虛弱,昨天使用圣免和修羅手,也不至于消耗成這個樣子吧。”
我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
可在想了一會兒后,我還是把自己做夢的事兒講了一遍。
父親詫異道“你的夢的確有些怪異,可我卻從你身上查不到任何的不對勁,除了你的氣脈虛弱外。”
說罷,父親對著帳篷外面喊道“燕洞,燕洞,你過來,給我兒子瞧一瞧,他的身體有些不對勁兒。”
燕洞,邵怡,以及其他人也是紛紛跑了過來。
燕洞直接伸手給我搭脈,過了一會兒,他就疑惑道“小公子昨晚這是偷偷練功了嗎”
我搖頭說“并沒有。”
邵怡也過來給我搭脈說“啊,這是什么情況,宗禹哥哥,你的氣脈消耗怎么如此的厲害。”
父親把我做夢的事兒講了一下,眾人一臉的懵。
畢竟那只是一個夢,而我的身體卻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來。
父親看著佘千禾問了一句“佘前輩,你教我兒子的法子是不是有問題”
佘千禾看著我父親道“宗子明,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理智了,我教的方法有沒有問題,你自己難道感覺不到嗎你可是最強大天師,有著半仙之身的人。”
父親嘆了口氣說“是我有點莽撞了,可這一次真的有點奇怪。”
佘千禾繼續說“我估計是昨晚那一股黑氣攻擊他的時候,傷到他了,只是那傷太過隱蔽,或者特殊了,我們覺察不到。”
父親問佘千禾“你不是和那黑石里的禍根胎本體是相通的嗎”
佘千禾嘆了口氣說“四百多年了,我有了許多他不知道的本事,他說不定也有了一兩樣我不知道的神通。”
“總之,我們接下來好好檢查一下宗禹的身體,從里到外,從心神到魂魄,任何一個細節都不要放過。”
“對了,還有命理,也要好好地檢查一下。”
“畢竟這禍根胎是命理類的禍根胎。”
父親點了點頭。
一早起大家都沒有好好吃飯,都在忙活我的事兒,可無論大家怎么檢查,都查不到我的問題到底出在了什么地方。
到了上午十一點多的時候,葛西安、李兩奉、ixie,以及受了傷的岳心怡便一同上了山。
而我也是和同伴們通了電話,他們還是留在山下待命。
看著葛西安等人登頂,而我這邊身體的情況還沒有弄清楚,父親不由嘆了口氣。
葛西安對著父親笑了笑說“看來我來的正好。”
父親“哼”了一聲說“你們可真會挑時間。”
ixie也是向我父親打了招呼,然后對著我說道“宗大朝奉,我們又見面了。”
李兩奉此時也說了一句“我們趕過來的時候,客家已經提前往這邊來了,他們沒有上山嗎”
客家人
父親對這個消息并不驚訝,而是說了一句“客家的事兒不用你們操心。”
李兩奉又說了一句“客家,可是徐坤親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