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數道罡風之氣化作的鎖鏈就把那老太太給鎖了起來。
她掙扎了幾下,我則是做了一個握拳的手勢,那鎖鏈便鎖的更緊了。
不一會兒的工夫,那老太太就在罡風鎖鏈的纏繞下,滾在地上。
我這邊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氣。
也是感覺到自己身上起了一陣冷汗。
幸虧我給自己用了醒力符,不然這罡風鎖鏈的力道,我還控制不住了。
看著老太太滾在了地上,香姨便站了起來說“好了,你已經贏了”
說罷,她輕輕拍了拍我的右手腕,那罡氣鎖鏈的控制權竟然到了她的手中。
而我身子不由一松,我再松了一口氣。
隨即,我也是散了身上的數道符箓。
同時我看著香姨問了一句“香姨,您也會術法天祿中的符箓嗎”
香姨搖了搖頭說“那是相門的秘法,我可不會,我操控你的術法,只是用的移花接木之法,等那罡風鎖鏈散掉后,我就召不出第二條了,等你以后有了天師的修為,你就會明白了。”
說罷,香姨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那茶水的痕跡就消失了,接著她便向老太太走了過去。
那老太太轉眼看到了香姨,不由嚇了一跳,被鎖的身軀再次瑟瑟發抖了起來。
此時邵怡、弓澤狐,以及張立軍也是走到了我的身邊。
邵怡對著我笑了笑說“宗禹哥哥,你剛才的樣子可真帥,沒想到你渡了偽仙劫之后,進步竟然如此之大,就你剛才那幾手,我覺得一般的初段真人都未必能在你手上討到好處。”
我不由笑道“我的修羅也才三段道人的水準,你竟然說我可以直面真人,有點過了”
邵怡趕緊說“才沒有呢,我說的都是真的,術法天錄本來就是修行奇書,一般的人,窮其一生,也就能畫出幾道入門的符箓來,可宗禹哥哥,你不同,五行靈符,你已經全會畫了,甚至還會象天秘符這種高階的符箓,在這一塊兒上,你比很多人都要強,實力有所突出,也是正常的事兒。”
我們說話的時候,香姨已經走到了老太太的身邊,她看了老太太一會兒就說“你身上的怨氣太重,活了一輩子,都要別人活在你的光環之下,甚至是為你而活。”
“其他的家長,管的嚴是為了孩子們好,你倒好,定那么多的規則,管的那么嚴,卻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心,你這樣的人,太自私了。”
“你害了你自己,同時也害了你的后人,怪不得當年壓你的那個道士會在筷子上刻下香中無先,封于屋地幾個字,原來他早就看透了你,你已經無可救藥。”
“也得虧他封了你這么多年,讓你變得已經沒有當年那么強了,否則我家這小子還不一定壓得住你。”
說著,香姨回頭看了看我。
我也是尷尬地笑了笑。
香姨看著那老太太繼續說“好了,就到這里結束吧,你的鬼身,我給你散了,至于你的魂魄入地府受幾年苦再說吧。”
說罷,香姨一抬手,一道腥紅色的火苗,從她的指尖飄出去,然后落在了那老太太的身上,那老太太頃刻間就化為了無有。
接著一陣陰風飄過,那老太太的組成鬼身的魂魄應該是去了地府了。
鬼身,一般是地魂和命魂,以及一些魄類的靈識組成的,單獨的魂或者魄一般沒有任何的威脅。
做完了這一切后,香姨便退回到我的身邊說“好了,繼續吃飯。”
張立軍早就看呆了,一臉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