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沒有理會他人笑聲,只是斜眼看著花傾城,心中暗道此女實在奸詐。
花傾城眼珠一動,與葉天對視,眼里滿是笑意。她倒也爽快,自己已被卷入其中,那不妨將計就計,坑葉天一把。
當然,她心中基點便是認為葉天不會輸,不然,她也不敢應下此事,更不會將自己卷入其中。
“跟本姑娘斗,你還嫩著呢”
“葉公子,你這要求也太過無理,咋們敞開大門說話,究竟想要如何”
花傾城收回與葉天交匯的視線,看向這人,道“沒有糖葫蘆也行,想要葉先生上場,三十萬金票一注,可敢應下”
此言一出,滿場寂靜下來,縱使他們皆身份不凡,要么是修煉家族后輩,要么是皇朝權貴之后,但三十萬金票,卻也不是一個小數字。
尤其是對于謝材這些人而言,他們若是能夠隨手拿出三十萬金票,哪里還會去苦讀以求取功名呢
見到滿場寂靜,葉天不由心中一跳,朝著花傾城使眼色,覺得此女要價實在太高,別把這些人給嚇住了,可就失了大好賺錢機會了。
謝材身旁,齊謠回神過后,仔細看著葉天面色眼神,幾息之后,忽然嗤笑一聲,在謝材耳邊低語了幾句,謝材當即臉上露出笑容,開口道“有何不敢,倘若他真的文采驚世,蓋壓咋們在場所有人,這三十萬金票,我出了”
原來,齊謠曾隨一位老人學過觀相之術,雖只得皮毛,但也能夠透過他人神色眼神變化,看出對方心中想法。
方才,她觀葉天眼神面色,見他不住對花傾城眼色示意,神色慌張無比,顯然是心虛了,不由心頭冷笑起來,更加確定,先前青云宴上傳出文章,必非他親自所做。
其余人見謝材如此豪爽便應了下來,不由心頭猜測紛紛,然觀謝材神色自信無比,看向葉天的眼神也透著鄙夷,許多人心中隱隱想到了什么。
“花姑娘,這注,我駱某接了。”
“我也接了”
許多人相繼開口,花傾城不由心中偷笑,想不到這些人平日里一副風度翩翩、心胸寬廣的模樣,但也終歸逃不過爭風吃醋,相互攀比。
“如何,可瞧著本姑娘厲害了,咋們能否大賺一筆,可就看你了。”
葉天懂得花傾城眼神含義,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到得此時,他對此女也有了一大致了解,心地不壞,至少此次,倒是幫他辦了個大好事。
不過,對于此女如此坑自己,葉天心中卻是有些不忿,暗中傳音道“你這鵪鶉,實在不知進退,上次我所作詩篇,不過是借鑒一老叟隨口言語而已,況且作詩要的乃是靈感一說,你讓我與他們拼斗,我可不敢保證能夠穩勝。”
聞得此言,花傾城面色一僵,身軀險些歪倒,扭頭看了葉天一眼,葉天表情可謂是非常到位,讓花傾城都不由心中懷疑起來。
不過,葉天畢竟不是那專干變臉行當之人,花傾城還是看出了一絲端倪,不由恨恨瞪了葉天一眼,心道若是輸了,定讓你好看。
“別說的好聽,空口無憑,若是葉先生贏了,而你們卻賴賬不給金票,那我們找誰說理去”眼見目的即將達到,花傾城卻又加了一把火,開口道。
“哼,花姑娘與咋們也算是相識,咋們的人品如何,花姑娘想來也有了些了解,再者,此間不僅有謝公子,更有齊謠郡主在場作證,咋們豈會賴賬不成”
那駱姓少年開口,心中卻是坐實了葉天心虛想法,認為花傾城所言也是妄言,故意虛張聲勢。
花傾城聞言,點了點頭,看了那些人一眼,道“罷了,既然諸位如此說,那咋們也無不信之由,既然賭局已成,那咋們接下來便談談怎么個比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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