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得想辦法聯系那些可能會招聘他們的公司,提前給他們打“預防針”,絕不能讓這兩人有翻身的機會。想著想著,趙一直嘴角又露出了那絲陰冷的笑容,在這寂靜的夜晚里,顯得格外瘆人。
另一邊,在醫院的病房里,章丘陵和李華就像兩只受傷的野獸,滿心都是憤怒與無奈。
他們原本以為,只要熬過這一陣,等傷好了,生活就能慢慢回到正軌。可現實卻如同一把把尖銳的刀,一次次刺痛他們的心。同病房的人對他們指指點點,護士打針時也故意用力,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他們的傷口上撒鹽。
清晨的陽光艱難地穿過厚重的云層,透過病房那狹小且布滿污漬的窗戶,灑下幾縷微弱的光。章丘陵和李華從睡夢中緩緩醒來,身上的傷痛與滿心的疲憊交織在一起,讓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遲緩而沉重。
章丘陵試圖從床上坐起,卻不小心扯到了傷口,他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這細微的聲音,卻如同在病房里投下了一顆石子,瞬間打破了原本的安靜。
同病房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原本正悠閑地翻看著報紙,此時卻突然停下動作,眼神像兩把銳利的刀,直直地射向章丘陵,隨后重重地哼了一聲,將報紙翻得嘩嘩作響,那聲音里滿是不屑與厭惡。
李華見狀,心中一陣刺痛,他咬了咬牙,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低聲對章丘陵說:“別理他們,咱們熬過這段時間就好了。”
章丘陵無奈地點點頭,眼中卻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憤怒。
這時,病房的門被猛地推開,一位年輕的護士端著治療盤走了進來。她的眼神冷漠,徑直走向李華的病床。“打針了。”
護士冷冷地說道,聲音沒有一絲溫度。李華下意識地挽起袖子,面露怯色。護士在準備針劑時,故意將藥瓶重重地摔在治療盤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嚇得李華身體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護士,麻煩您輕點……”李華小聲地請求道。護士卻像沒聽見一樣,迅速將針扎進李華的手臂,隨后用力推動注射器,藥水如同一股冰冷的細流,快速注入李華的體內,伴隨著一陣鉆心的疼痛。
李華疼得臉色煞白,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忍不住叫出聲來:“啊,疼!”護士這才松開手,冷哼一聲:“這點疼就受不了了?我說過,想想你們做過的事,傅心理受的那些痛苦,可比這厲害多了。所以你別想我會好好對你們,”
說完,護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病房,只留下李華和章丘陵在原地,心中充滿了憤怒與委屈。
中午時分,到了飯點。病房的其他病人都陸續收到了家人送來的飯菜,整個病房彌漫著飯菜的香氣。
章丘陵和李華看著其他人吃得津津有味,肚子里餓得咕咕叫,卻只能干瞪眼。他們不敢再嘗試點外賣,只能眼巴巴地等著醫院的送餐車。
終于,送餐車緩緩來到病房門口。一位中年護工推著車走進來,開始給病人們分發飯菜。當護工走到章丘陵和李華的病床前時,他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厭惡。
他將兩份飯菜重重地扔在他們的床頭柜上,飯菜濺出了一些在床單上。“吃吧,別挑三揀四的。”
護工冷冷地說道。章丘陵看著那灑在床單上的飯菜,心中一陣怒火涌起,但他知道此刻不能發作,只能強忍著。
下午,醫生來查房。這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老醫生,他平時對待病人一向和藹可親。但當他走到章丘陵和李華的病床前時,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與冷漠。他簡單地詢問了幾句病情,便匆匆在病歷上寫了幾筆,然后轉身準備離開。
章丘陵見狀,急忙問道:“醫生,我們的傷什么時候能好啊?”醫生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冷冷地說:“好好養著吧,你們這種人,希望你們能好好反思自己的過錯。”說完,便大步走出了病房。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