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寧疑惑神色閃過,察覺出一絲不對勁,但又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開口命令,“謝安給你的古卷拿出來。”
鐘紫言假做猶豫,慢慢拿出一部紅色封皮古籍,柳江寧一招手,那古籍便到了面前,強行破除靈氣封印,查看內容。
粗略看過后,那古籍直接憑空消失,“此物牽扯甚大,我需帶回去細細調查。”
不出陶方隱所料,柳江寧將古籍私貪了。
鐘紫言憤恨低頭,沒有多什么,梁羽見此情形,近身假裝輕拍鐘紫言的肩膀。
柳江寧看在眼力,心中疑慮少了幾分,笑言道:“既然是一場誤會,那便不再打擾,陶道友,下午的比斗可別缺席”
陶方隱冷臉行禮,算是應常
宋辛還要再什么,見柳江寧目露寒光,嚇得訕訕一笑,只能眼睜睜望著金丹前輩御劍飛走。
留在原地的宋辛臉色鐵青,難看至極,這次是冒著風險檢舉陶方隱,如今事情并沒有按著他的想法發展,可惱可恨。
陶方隱在赤龍門上下地位特殊,平日里他宋辛舔著臉諂媚都不會得到陶方隱半句應答,如今好不容易攀了后臺,今日卻落得里外不是人。
宋辛最后留下一句聽來可笑的話,“我遲早會找到證據”而后灰頭土臉的走了。
鐘紫言和梁羽皆松了口氣,卻見陶方隱面色凝重。
梁羽便問,“陶仙師可是為姓宋的那人焦愁”
陶方隱緩緩搖頭,解釋道:
“如這般蠢人,若能有所氣候,才是道瞎了眼,我所慮者,是那柳家金丹。方才你我三人言行皆沒有逃過他的雙眼,今日之事尚未了結,柳江寧之所以放心離去,是知我等暫時逃不脫他手掌心,不愿逼的太緊罷了”
鐘紫言細思,抓住了陶方隱剛才這番話的重點,“暫時逃脫不了,是不是還有轉機”
陶方隱投來贊許目光,神色緩和,“我困在筑基巔峰多年,一直找尋金丹機緣,最近頗有眉目,若能成功結丹,即使柳家勢大,也還沒大到藐視一位金丹修士的地步。”
鐘紫言和梁羽并不懂修士修為境界,只是靜靜聽著。
“赤龍門剛剛歸附柳家,我與柳江寧明面上同屬一個陣營,他忌憚我日后報復是其一。其二,那時他施展迷魂類術法,并沒有查問出什么信息,這便不值得大動干戈。實際上連我都能看出,你那時意外掙脫,出口的不是實情,更何況他這位金丹修士。”
陶方隱對鐘紫言一個凡俗人類能抵擋迷魂術法很疑惑。
鐘紫言回憶當時的情景,只覺得那股血戾之氣這幾個月出現過至少五次,每次只有一瞬間,幾乎感覺不到,又往前回憶,那日謝安交給他龍鼎,鼎內血蛟戾氣未消,二者是否有所關聯,于是問向陶方隱。
陶方隱一時查驗不出,只得暫且放下,日后再慢慢研究,先將謝安的古卷重新交給鐘紫言,又道:
“簇不宜久留,快些走吧,來年按照約定等我。”
馬車壞了,只剩下那匹高頭大馬孤零零立在雪中,陶方隱拿出綠瓶,將一顆豆大丹丸喂給馬兒,鐘紫言見那匹馬渾身冒著熱氣,長嘯嘶鳴。
“這是催發猛獸潛能的丹藥,如今用在這匹馬身上,不出七日,它便會耗盡精力而死,在此之前,可日行百里。”
鐘紫言和梁羽上馬離去。
陶方隱回到山門,早有三十幾個門熱待,宋辛穿插在人群中,暗暗冷笑。,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