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雍搖頭,“不得而知,大多筑基前輩們出來以后,只獸潮涌動,血腥的很,多是為了爭捕英招獸混斗,也不知道具體為什么所有妖獸都變得暴戾起來。”
鐘紫言若有所思,片刻后又問“長蘇門魏淳散布的告文你怎么看”
早前簡雍對這件事設想不少,此刻聽掌門問,出了自己的看法
“十之八九是真的,那魏淳既是唯一活著的魏家人,想必對長蘇門恨之入骨,此番抖落,最受益者,王家莫屬,他家在槐陰河勢力根深蒂固,只要做好防備,即便有三個偽金丹修士去攻打,也不一定能勝。”
鐘紫言查過關于偽丹的典籍,比真正金丹修士的實力要弱一大半,而且未成熟的斷塵花是絕命異物,造就一名偽金丹修士的同時,花毒帶著大道降塵之力,食用者壽元不會超過一年,基本是必死之身。
“也不知到時咱家老祖會作何打算”鐘紫言愁眉嘆道。
畢竟長蘇門和赤龍門走的親近,如今他家七零八落遭了大難,若是翻不了身,往后赤龍門在槐山的日子不一定好過。
簡雍突然想起一事,“掌門,咱家和槐陰坊柳前輩的生意是不是要再作計較了畢竟他可是王家的附庸。”
“這”鐘紫言遲疑思索。
“一個月大至收兩三百一階中品靈石,收入不算,門內這一年多數時候都是靠這筆收入過日子,如果不再合作,是否有些可惜”鐘紫言開口問向簡雍意見。
簡雍沉默一會兒,回應道“確實可惜,何況柳前輩為人爽快,未曾拖欠過一分一厘,我剛出去跑動的那幾月,多受他恩惠,現在如果因為長蘇門的關系放棄合作,不太妥當”
鐘紫言又道“前幾日陶師兄回來時,和我了柳前輩欲要增加煞氣珠的采買,生意明顯能再談大一些,門內生產量也增幅不少。”
最近幾月門內所賺靈石數量暴漲,相比起來,柳工常每月給的兩三百一階中品靈石,不算大收入,但蚊子腿再也是肉,積攢家業不能因為生意就不做。
簡雍也不再多什么,補充了句“也是,畢竟長蘇門和咱們不是一家,沒道理因此斷一筆財路。”
起來,當初這門生意是長蘇門已逝金丹蘇禹指明的,若是長蘇門因為這個不快,那可就太沒氣量了。
兩人不再談論此事,鐘紫言跳轉話題,問了些修行上的經驗,簡雍樂意講。
半個時辰后,簡雍自大殿走出,鐘紫言坐在殿內椅上再次盯著那位從未見過面的魏淳寫的告文,靜靜沉思。
“罷了,別家再怎樣,也輪不到我操心”
鐘紫言收了告文,踏出殿內回洞府修煉。
一晃眼,兩個多月過去。
時近六月,夏蟲鳴叫,樹木濃綠。
鐘紫言洞府內,水霧彌漫,他正在修煉一門水行術法。
“掌門在么老祖歸來了,在大殿等您呢”洞府外,沙大通以呱叫般獨特的嗓音稟報。
鐘紫言面露喜色,收了術法,快步走出。
到了大殿,只見陶方隱赤袍凈潔,銀發高冠,面色平靜厚重。
鐘紫言放心下來,心道,看來老祖沒受什么傷,連那纏繞在身的灰氣和黑氣也消散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