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紫言自己心里也在打顫,比起南域,東洲北域算是真正的東洲繁華所在,而南域修士多被北域修士大瞧不起,視作莽荒野道。
司徒十七臉色逐漸冷峻,貼近鐘紫言身側幾分,“哪里冒出來的一伙兇人,是專程來找咱們槐山修真之士的麻煩有多少人”
鐘紫言搖了搖頭,“只聽有三位,皆是金丹修士,是否特意來找茬無從得知,但那三人并非早年結怨,方才吳前輩匆匆回返,乃是與他們一伙有過短暫交集。”
到底發生了什么,鐘紫言也只是聽陶方隱三言兩語重復吳夲的話,既然這事牽連槐山所有金丹,自然是要他們一起面對。
槐山在雷城這種超級勢力面前終歸是地方,地方的人,最怕的就是無緣無故莫名其妙得罪那些名門大派的弟子,閻王好過,鬼難纏,若真是元嬰化神蒞臨,尚無需多操心,因為是生是死人家一句話就能決定,這里的人只能聽著照辦。
最怕的就是同階的這些人仗著其背后宗派威勢出來吆五喝六,往死打又不敢下死手,不盡全力又恐被對方除滅,著實難受。
司徒十七猜想來去,心中雖有焦慮,但見鐘紫言面色沉穩,自己也就安靜呆著等待大典結束。
大典結束,云河宗設下舀水宴,前來觀禮的各路修士皆可取一壺靈泉離開,靈泉酒壺內有各種禮物,人人可領取一份,單看每個人運氣,運氣極好的不定能獲得二階靈器、大量靈石、珍稀奇物,運氣不好的只能獲得幾顆丹藥。
鐘紫言和司徒十七哪里會玩這種活動,直直來到云河宗后殿等待,同行跟隨的還有聶清,據他先前那黑紫光柱乃是鷹眼草臺旗下一座靈礦谷守護大陣全力爆發下的威勢,只有拓跋南才能催動,那座靈礦谷是他們鷹眼草臺最有價值的一塊地盤。
等了約莫兩柱香的時間,幾位金丹一一走出,陶方隱直接來到鐘紫言面前,也不怕旁邊的聶清和司徒十七聽得,開口道“我等幾人需去一趟鷹眼草臺,那三人乃是雷音寺金剛院弟子,此行南下牽涉東洲以南的開辟戰爭,其中細節得需詳細談過。”
鐘紫言心頭一怔,開辟戰爭這可是大的事情,查詢古籍,歷次開辟戰爭都由化神宗派領頭,難道這次是雷音寺統領整個東洲
這些大勢力是怎樣來接手權力的,鐘紫言這種人物根本不會知道,別鐘紫言,就是在場的其他所有金丹也都不知道,自槐山修真界成勢,數百年從未被征調過,往大了看,其實整個東洲大部分勢力在幾百年間都沒有參與過開辟戰爭。
“那三人行事肆無忌憚,與此間勢力并無私仇,只是沾染大門戶的狂暴嬌慣性子,今次一聽他們在外做派,比之鄉野散修來得更加卑鄙惡劣,怕也不是好交談的人。”
罷,陶方隱回頭對視吳夲幾人,一同瞬身消失。
鐘紫言見司徒業起先并未離去,而是沖司徒十七招手吩咐一通,又對剛剛自前殿走來的司徒禮了幾句話,才沖飛起追趕吳夲一校
司徒十七嘆了口氣,“這些人,哪像是雷音寺所出。”
鐘紫言也大概聽懂了一些隱言,定是拓跋南受了欺負,這種時候,身為本地修士,各家自然得去幫忙,團結對外。,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