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是妒忌乃至暴怒的眼神“那么嫩的臉蛋,那么漂亮的衣服,一看就是從有錢人家里拐出來的,你怎么沒有被老丈人打死”
有的人則是憐憫的眼神。
“老錢,”他說,“我算是知道你為啥身子這么虛了。”
錢飛“”
白擔了名義的錢飛,臉拉得很長。
這不僅因為他白擔了名義,而且更因為他猜出了三女為什么換班監視。
本來,露宿一夜之后,他大清早看到她們全都比他先醒,還擔心她們是不是沒睡好。
看今天這樣子,她們這是輪流去旅店補眠了啊
而他則只能拖著虛弱的身體搬一整天磚。
錢飛“我真是日了哮天犬。”
下午則發生了真正的炸裂,因為馮瑾下班,換上了凈草。
“出家人那怎么看都是個尼姑吧”
工頭圍著錢飛轉“你一個搬磚的究竟有多大本事,能讓尼姑都為你思凡了而且還是那么俊俏的尼姑。”
站在工地邊上對著凈草與錢飛指指點點的人越來越多,直到凈草忍無可忍,飛躍到圍觀人等面前,賞了他們每人兩個耳光。
一時只見僧衣袖子飛舞,正手反手,噼噼啪啪,聲音如同炒豆子一般,瞬間讓閑人們驚叫散去。
這個“修行”很適合武僧凈草。
這下子,工友們望向錢飛的眼神轉為敬畏。
錢飛不知道他們究竟腦補了
他身后是個多大的神秘勢力,只知道他們變得紛紛躲著他走。
而工頭也不敢拿腳踹錢飛,不敢嫌他動作不夠麻利了。
晚上下工之后,三女把錢飛堵在僻靜處。
她們當然知道工地上一波又一波的轟動是怎么回事,都是又羞又惱。
饒是凈草拉得下臉,以暴力清了一波場,讓眾人從當面指指點點轉為背后嘰嘰咕咕,這都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其實,李木紫與馮瑾都是閨女發型,不是已出嫁的少婦發型,但為了避免被修道道友認出,戴了斗笠不是
于是面對險惡而又丟人的誤會,只好硬挺著。
有想法有追求的年輕人與錢飛相處,每天都很驚心動魄。
錢飛攤開雙手,無辜地說“這能怨我嗎你們可以不監視我。”
李木紫森然說“這就是你的計謀嗎你覺得可以嚇走我們嗎”
錢飛笑說“怎么可能我只是搬磚而已。你們不想拋頭露面其實也有辦法。”
馮瑾忙說“什么辦法”
錢飛說“雇一頂轎子,停在大樹下,你們坐在轎子里,把轎簾掀開一點點”
三女為之氣結那才叫欲蓋彌彰好不好,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