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紫的聲音再次叫道:“出去!不要在我的身體里變大啊。”
錢飛背過身去,只覺得她們兩人的對話有時候不忍卒聽……
眾人都從空天戰艦上飛了出去,錢飛背著陳夏華,回到沙地地面上站好。凈草站在他們的中間。
她嗖嗖揮出兩拳,轉身又是“蓬”的一個鞭腿,似慢實快,威勢赫赫。大波浪的長發猶如黑色的濃云在空中飛舞。
然后她撓了撓腦門,皺眉說:“法身,該怎么展開?”
其他人的心都提了起來。錢飛關切地說:“無法展開嗎?”
凈草問他:“你做真人的時候,是怎么展開的?還有紫紫,你剛才是怎么展開的,需要怎樣運轉經脈?”
李木紫也已經收去了法身,落下站在凈草的對面,說:“我也說不清,這件事就像運用自己的手指一樣,不需要仔細去想。”
錢飛點頭:“確實如此,畢竟法身就是你自己的身體,只不過是另一種表現形式。”
凈草一怔,又是低頭凝神苦思,再次打了幾拳,仍然搖了搖頭:“為什么我做不到?難道我的晉升其實是失敗的?不完全的?”
錢飛說:“從你的真氣流溢來看,看不出有什么失敗。”他的經驗是足夠豐富的。
馮瑾上前上下摸了摸凈草的幾處大穴位,說:“我也覺得晉升沒有什么瑕疵。”
錢飛說:“可能火山寺的功法有一些特殊之處。”
凈草歪了歪腦袋,說:“等我再見到寺里那幾個老和尚,問問他們去。”
說著,她抱起自己的頭發,珍愛地撫摸,只覺得既然已經有頭發在手,其余都不算是什么真正的煩惱。
想到這里,凈草抬起頭,而且抬起下巴,挑釁地對李木紫說:“今后在床上,可要小心點別壓住我的頭發。”
李木紫愕然:“我幾時和你在一張床上睡過?”
凈草卻完全自說自話,拍著大腿笑說:“啊呀,好爽,這句話我早就想要說一次了!當初你對我可沒有少說。”
李木紫非常不滿:“不對不對,我沒有和你在同一張床上睡過。”
凈草說:“比方說,前年在歸極洲……”
李木紫意識到了她想說什么,無奈地說:“不會吧?”
凈草說:“在炕車上……”
陳夏華不失時機地糾正:“暖氣房車。”
凈草說:“……在那暖氣房車上,你不僅對我說過別壓住你的頭發,而且前前后后整整說過十二次。”
李木紫大驚失色,近乎絕望地說:“你居然連次數都記得那么清楚?那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句話罷了。”
馮瑾聽得瑟瑟發抖,回想起來自己也一起睡過,頭發也經常被壓。錢飛則慶幸當時自己都是扎著發髻睡覺的。還好,現在凈草只盯著李木紫。
凈草上前一步,咬牙切齒:“紫紫,你這話說的就像一個殺人魔。我問殺人魔,你究竟殺過多少人,殺人魔傲慢地回答說,你記得你吃過多少個雞蛋嗎?你沒有意識到你做的事情有多么令人發指。”
李木紫額頭青筋暴起,神色古怪:“你的話讓我很無語你知道么?”
凈草捶胸頓足:“歸極洲!那幾個月我是怎么過的呀。”
眾人:“……”
凈草再次指著李木紫:“因果報應、天道好還,如今我要討回公道,我要把那句話對你說一百二十遍。今天晚上,你睡到我床上來。”
李木紫怒啐道:“我才不要!”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